“師妹,這是不是哪裡搞錯了?我師父也同意注銷我的令牌?”
謝文霍覺得師父人還是不錯的,他煉氣期剛進入門派就拜在了師父門下,對他也是頗有照顧的,後來也自己不爭氣才讓師父不怎麼管他了。
“謝師兄,這事問過你師父了,可是你師父說你一年都沒有出現過,連月奉都不領,如今這種緊急消息也不回。”
“這要不是隕落了,就是心中壓根沒有門派,而且你這麼多年占著核心弟子的位置,卻是什麼貢獻也沒有,修為更是不得寸進乾,脆除名算了,也給門派省一筆費用了。”
秋清芸本來也不太想說這些傷了謝文霍的心,可是這事想要打聽並不算難,甚至這番話是謝文霍的師父當眾說的,一點都沒有隱瞞的意思。
“師父他真的這麼說的?”
謝文霍此刻隻覺得天都塌下來了,實際上師父在他心中和父親也沒有什麼區彆了,他這些年能夠順利領到月奉,沒有人管他,應該都是師父法花的,可是怎麼會這樣?
難道並不是師父發話,而是師父和門派都把自己給忘了,反正發放月奉的執事也隻是看令牌和氣息契合就給發月奉。
“這話他是當著眾人的麵說的,你一打聽就知道了。”
“你現在回去也沒有用了,不如你就安心留在林景這裡吧。”
秋清芸看著眼眶微微有些發紅的謝文霍,心中也充滿了同情,當年的天之驕子就因為一念之差,居然落到了這種地步。
“我……”
謝文霍此刻甚至有一種衝動找師父問問是怎麼回事,可是他知道自己實在也沒什麼底氣問。
畢竟他是實實在在荒廢了數十年,沒有成果,修為也不長進,還白白領了那麼多年的月俸,自己還能說什麼呢?門派和師父已經對他仁至義儘了。
“其實現在這種時候,你被除名也挺好的,至少不會逼著上戰場,你知道核心弟子受了門派那麼多的供奉和好處,這時候就該出力了。”
“師兄你這修為,還有荒廢這麼些年也不曾鬥法,陣法研究又沒成果,遲早也是被當做炮灰犧牲掉,如今能夠被默默除名也算一件好事了。”
秋清芸還是安慰了一下謝文霍,畢竟這謝文霍也算是個人才了,而且林景還要用他呢,徹底頹廢了可不好。
“我知道了。”
謝文霍歎了一口氣才說“師妹能不能給我介紹一下如今的形勢,我這樣子估計也打聽不到什麼消息了。”
“好,那我就簡單說說,對了,你如果有什麼話想讓我帶給你師父或者想找你師父的話,我也可以幫你。”
秋清芸到底還是動了惻隱之心,這謝文霍其實是一個挺不錯的人,否則她也不會記得他,可惜了,如果當年沒有這麼執著,或許都會不同吧。
“師父那邊我就不見了,你也不用跟任何人說見過我。”
謝文霍搖了搖頭,並不打算去找師父了,不管師父出於什麼目的說出了這番話,至少他們的師徒情分就到此為止了。
“對了,你之前門派的緊急召集都沒有注意到,怎麼今天忽然發現了這事,還來尋我?”
秋清芸說到這裡,語氣一頓,這莫不是有成果了,否則謝文霍這連門派的緊急召集令都沒有注意到,如今居然出關了。
“你這邊研究傳送陣是不是有什麼成果了?”
秋清芸也是個直性子,想到就直接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