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緊張對峙的關鍵時刻,幾位身形高大的衙差突然適時地圍了過來。
他們的臉上帶著不容置疑的嚴肅,手中緊握著冰冷的鐵鏈和武器,隨時準備應對任何突發情況。
“就是他們,撞碎了攤主的花瓶還想逃跑!”
攤主見狀,立刻指著張文遠二人大喊道,試圖將衙差的注意力完全轉移到他們身上。
衙差們聞言,立刻上前一步,將張文遠二人團團圍住。
“跟我們走一趟吧。”
一位領頭的衙差冷冷地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量。
而背地裡那位“苦主”攤主則是不動聲色地朝衙差使了個眼色,又衝百裡飄絮微微努了下嘴。
“不管對錯,你們也得跟我們回衙門接受一下問詢,在這添堵也不是個事!”
接收到訊號的領頭衙差一番話說得正義凜然。
正說著,他便伸手去抓百裡飄絮的手臂。
然而,張文遠卻眼疾手快,一把將百裡飄絮拉到自己的身後,擋在了衙差們的麵前。
“慢著!”張文遠沉聲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這件事明顯有蹊蹺,我們不能就這麼跟你們回去。”
衙差們聞言,臉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他們顯然已經習慣了這種場景,對於這種試圖抵抗的角色,他們總會費些手段來解決問題。
“少廢話!”領頭的衙差怒喝道,“給你自辯的機會你不珍惜,非得讓我們用上些手段才會服軟!”
張文遠聞言臉色一冷,寒聲道“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僅憑一方空口無憑之言便是如此武斷,皇城腳下安敢如此?”
就在這時,百裡飄絮突然拉住了張文遠的衣袖,她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怎麼辦?我們會不會被關起來?”她低聲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然而張文遠一臉苦笑,這位天門的神女豈會有害怕一說,顯然他可是聽出百裡飄絮言語之中的興奮。
衙差們看著二人如此作態,臉上不屑之色更甚。
尤其是那位領頭的衙差聽後冷哼一聲麵露譏諷,心中暗道要怪就怪你那女眷吧。
思索間,手中的鐵鏈便是朝張文遠拋了過去,眾衙差見狀也是依法炮製,唯恐領頭的鎖鏈困不住張文遠那魁梧的身形。
張文遠無奈地搖了搖頭,歎氣道“唉!多年未歸,長安風氣居然淪落到這個地步!”
他一把拽住鐵煉,伸手一拉,領頭的衙差隻覺得一股巨力從鎖鏈的另一頭傳來。
與之一同傳來的還有無儘的威壓,此刻那位衙差的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提到鐵板了!
然而他仍是死鴨子嘴硬,嘴上磕磕巴巴說道“你……你彆亂來……皇城……皇城腳下……豈容放肆……!”
然而對方這份無力的威脅似乎激起張文遠的脾氣。
他冷哼一聲,拽住鐵鏈的手掌法力流轉,一道剛猛的氣勁順著鐵鏈就要傳導至對方的手中。
就在這時,從遠處飛來一把寒光閃閃的長槍,如同閃電般劃破長空,一把便將鐵鏈斬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