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想到大哥你當年還在鎮北軍乾過啊!”
“咳咳……也不能完全算吧,畢竟,當時,我們這支夜不收啊,他不屬於鎮北軍……”
此時的鐵柱已經有些小小的醉意,聽到葉淩風聊起自己曾今在夜不收的事情,再次大大的灌了一口燒刀子。
開始碎碎念的回憶起往昔在鎮北軍的日子。
微醺的他沒有發現,一旁的葉淩風和周圍圍著的親軍們對視了一眼,臉色變得鄭重起來。
“我跟你講,掌櫃的,鎮北軍是我當時待過這麼多軍隊中,最靠譜,最凶悍,也是最不要命的一支軍隊。”
“想當年,我們這支夜不收是沒有人要的,因為我們都是匠人,也並非軍籍,本來我們隻是隨軍的工匠。”
“但是後來啊,又一次,戰況太過焦灼,我們人都打沒了,我們這些隨軍的也隻能上了!”
“哎,沒成想……”
“我們匠人各有各的手段,竟然硬是打贏了這場仗。”
“後來,大家都想收編我們,但是,我們就隻剩下5個人了,當時戰爭也剛好告一段落,我們就都回來了。”
說著說著,鐵柱的聲音越來越低,漸漸的,聽不見了,隻聽得他在夢中輕聲的啜泣著。
葉淩風跟四周的親軍使了個眼色,輕手輕腳的把自己肩上的熊皮大衣給鐵柱披上,就揮了揮手,退了出去。
來到後院,幾個人生火的地方。
“鬣狗,蠍子,鎮北軍還有編外的兵?我從十歲開始就跟我爹在鎮北軍,從來沒有聽說過呢?”
葉淩風倒不是懷疑鐵柱話語的真實性,但是確實想不起有這麼一支隊伍了,在他的印象中,鎮北軍,有專業的斥候隊伍,就是鬣狗他們。
鬣狗想了半晌,突然朝著人群中的一個老頭招了招手。
“瞎子,你在鎮北軍待的時間最長,你來說說?”
隻見人群裡,一個瞎了一隻眼的男人站了起來。
說是老頭,其實這個男生大概也就四十不到,但是他滿頭白發,臉上皺紋橫生,整個人又喜歡佝僂著身子,乍一看,確實是個老頭。
葉淩風記得這個人,當時新兵隊列訓練的時候,由於他習慣性佝僂著身子,當時可沒有少挨罰。
“咳咳……傻狗,彆叫我瞎子,叫我鷹眼。”
站起來的瞎子不滿的用僅有的獨眼瞪了鬣狗一眼,然後恭恭敬敬的朝著葉淩風拱了拱手。
“東家,我是有聽說過有這麼一支匠人隊伍,不過沒見過。”
“隻知道當時他們這個匠人,為當時的大軍,打造了很多很好用的東西,一些東西一直用到了現在。”
“嗯,你詳細說說。”
瞎子點了點頭。
“就說我們現在用的塔盾,以前是沒有輪子的,後來,聽說就是他們給裝了輪子。”
“另外,軍中現在使用的十發連弩,三發床弩,也是當時這支工匠隊伍拿出來的東西。”
“其他的,我也就不太清楚了。”
“倒是有一個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