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深、林財、鐘子書和歐陽瑾還有冷澤熙五人有說有笑地走進家門,然而當他們的目光與坐在沙發上的夏臨相遇時,卻發現對方正用一種哀怨至極的眼神看著他們。
穆深等人不禁麵麵相覷,心中暗自嘀咕這到底又是怎麼回事呢?
隻見夏臨氣鼓鼓地瞪著他們,沒好氣地開口道“你們媽媽剛剛問了,她想知道你們幾個究竟打算什麼時候能帶個女朋友回家!”
“瞧瞧你們,四個大男人連個姑娘都帶不回來,結果自己家的白菜不僅沒護住,還被彆家的豬給拱了。更可氣的是,你們居然連彆人家的白菜都不曉得去鬆鬆土!”
“偏偏你們自己不找的女朋友,不想要結婚生子,後麵被你媽打的人還是我。”夏臨一臉哀怨的看向幾個兒子說道。
“我造的什麼孽,養大你們還得關心你們的娶妻生子,你們不願意倒好,直接家都不回,讓我天天被你們媽罵。”
聽到這番話,穆深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他眼珠子一轉,連忙借口道“剛才不小心弄傷了手,現在疼得厲害,我得上樓去擦點藥才行。”說完,便準備腳底抹油開溜。
一旁的林財見狀,趕忙附和道“大哥,您這手受傷了不方便上藥啊,還是我來幫您吧!”於是乎,兩人匆匆忙忙地朝著樓梯走去。
這時,鐘子書和歐陽瑾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也迅速找到了各自的理由,紛紛逃回了房間。
客廳裡瞬間隻剩下冷澤熙一人呆立當場。
此刻的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處境著實尷尬無比。畢竟,隻有他才是那隻成功拱到了人家白菜的“豬”呀!
想到這裡,冷澤熙的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絲苦笑。
而夏臨看著他們離開,憤憤不平地抱怨道“每次一提到交女朋友、結婚之類的話題,一個個跑得比兔子還快!真是白白浪費了那張還算看得過去的臉!”
夏臨斜睨著冷澤熙,麵色不善地冷哼一聲“那個周慕凡被你們給弄走了吧,彆再讓我看到他們,不然我直接報警抓他,鬼鬼祟祟的在我家,一看就不是好人。”
冷澤熙趕忙上前一步,賠笑著回答道“我們把他帶去診所了,三哥見義勇為好心的在他快要暈倒的時候將他送走的,還特意交代等他馬上離開,要麼自己走人,要麼叫家人來接,諒他也沒膽子再敢在這兒露頭了。”
“見義勇為?”夏臨聞言,忍不住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嘴角微微上揚,嘲諷地說,“你們可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啊?”
冷澤熙挑了挑眉爸,咱們沒讓大哥直接把他給打死,反而還大發慈悲地送他去診所治病救人,這不就是典型的見義勇為嗎。”
“而且我已經警告過他了,諒他借十個膽子也絕不敢再出現在若安麵前。”
說話間,冷澤熙的眼中猛地閃過一道冷冽的光芒,仿佛能將人瞬間凍住。
夏臨上下打量了一番冷澤熙,心裡暗暗思忖這家夥不愧是老冷家的種,跟他爹一個德行,精明得像隻狐狸。
隨後,他不耐煩地揮揮手,說道“行啦行啦,你們能把事情處理妥當就行了。少在我眼前晃悠,趕緊找若安去吧,彆在這兒妨礙我查字典。”
冷澤熙如蒙大赦般連連應聲道“好,那我這就去找若安。”說完便轉過身快步離去,邊走邊暗自舒了口氣,心中暗想哎呀媽呀,在老丈人跟前,真是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啊,壓力山大呀!
“爸居然這麼快就放你上來啦?”在樓梯口靜靜等待著的鐘子書一見到他,便忍不住驚訝地喊道。要知道,這速度可比他原先預想的快多了!
“二哥。”冷澤熙抬眼瞧見鐘子書正端坐在樓梯口處,心中不禁犯起嘀咕難道這家夥是專門在此等著看自己出醜不成?
“來,咱們聊兩句唄,就在樓頂。林財已經把吃的和酒水都準備好了,大哥他們也都在上麵候著呢,就等你了。”鐘子書一邊說著,一邊將目光投向冷澤熙。
“行啊,不過你先上去吧,我得先去看看若安。”冷澤熙聽聞後點點頭應道,接著補充說,“我問問若安想不想一起上去。”
“不用,若安洗出來早就睡下啦,媽剛剛才從她房間裡走出來。估計是因為今天回來太開心了,又是逛街又是摘橘子的,給累著咯。”鐘子書提及若安時,眼中滿是溫柔的笑意。
“那不行,我還是得先進去瞧一眼再上去。”冷澤熙皺了皺眉,略顯擔憂地說道,“她如今懷著身孕,總是覺著燥熱難耐,晚上睡覺還老愛踢被子,萬一不小心著涼可怎麼得了,我得盯著點兒才行。”
鐘子書聽他這麼一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隨後輕輕頷首表示同意,“成,那你快去快回,我們都在樓上等著你。”
冷澤熙輕手輕腳地走進了夏若安那溫馨而又獨特的房間。一踏入房門,他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彆樣的情愫。畢竟,這個房間見證了夏若安從小到大的成長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