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床好大啊!好軟啊!”
武力值強,智商也不弱,如妖如孽,終究不過是小孩。
朵雅的一聲聲驚呼,那虎王也是不淡定了。
身為大妖,虎山的王者,現在看看這人族的居所,怪不得那些個大妖到了知微境之後就選擇化形,人族領地太誘惑人了。
還有那群扭腰的小娘皮,掩麵微微的一笑,勾人心魂啊,他這虎心都動了。
下意識看向應衛,發現後者一點變化都沒有?
‘這人定力真好,本虎自配不如。’
白虎為了低調,此刻身軀不過是一次左右,真修狗了。
要是知道虎王的想法,應衛估計的理論理論。
“你們兩個自己找地方睡,這地方本大王包了。”
那小身軀直接占住整張大床,霸道無比。
應衛也不反抗,徒勞的事情,他可不做,趴在桌子上,靜靜的呆著,不言語。
腦海中回蕩著樓下的姑娘的芳香,癡男般的笑聲在這不大不小的房間蕩開。
“隔壁的兄弟,彆笑得那麼陰蕩,這樣顯得很沒品。”
“官人,舒服麼?”
各類聲音不絕於耳,應衛隻得封閉五識,趴在桌上休息,這地方是人呆的?
虎王更難受,那兩隻爪子抓著兩隻耳朵,想要把這些聲音擋住,效果極差,都怪聽力太好。
“公子,這是暗香樓的點心,還有菜色。”
一道女聲從房門外響起
封閉五識的應衛那聽得到這些,虎王屁顛屁顛的跑過去開門,那嘴角的哈喇子已經滴到地板上了。
那雙鼻子不停的嗅著那女子腳上的繡花鞋,一頭虎,活生生成了舔狗。
女子本就沒注意腳下,隻看到趴在桌上的應衛和身體直立的小白蛇。
虎王的尾巴被那女子踩了一腳,一道撕心裂肺的‘嗷嗷嗷’聲響起。
暗香樓整個空間充斥著犬吠聲,一時間所有的動靜有點小了。
“呀,好可憐的土狗。”
那女子將點心放到桌上,看著嗷嗷叫的虎王,抱起來,放在胸前不停的撫摸,本來那毛發都豎立起來的虎王,瞬間軟下去了,一臉的享受。
“乖乖乖,不要叫了。”
那虎王的頭不停的蹭著女子的身體,一臉的醉態,成了一隻醉虎。
本可以占更多便宜,一道聲音不合時宜的傳過來
“嗚嗚嗚真好吃我還要糖酥排骨鐵鍋燉大鱷”
一次性報了好多菜名,女子連忙放下虎王,將那些菜名用宣紙記下。
虎王此刻內心五味雜陳,想想他在虎山的時候,那些狐妖,兔妖各個都想要留下他的種,他高傲,現在被像條狗一樣拋棄了。
“小土狗,再見羅。”
女子走的時候,還不忘朝著虎王打招呼,畢竟是自己踩了他。
一路上的精神緊繃,五識封閉之後的應衛已經陷入夢鄉,自是不知道剛剛發生的一切。
兩個時辰後
應衛轉醒,細細思考了這一路的經曆,朵雅的目的性,他是不知道,這實力強,偶爾還有算計他心思的妖,儘量遠離才行。
這虎王,半路加入,目的性不清不楚,也要堤防。
感受著屋內殘留的食物的響起,還有兩個打嗝的聲音,應衛不開心了。
“大王,我的食物呢?”
“那不是還有一點?”
那叫還有一點?那骨頭上麵就吊著一顆肉絲,噢,沒了,也不知哪來的風,輕輕一吹,隨風紛飛。
還能不能再狗血一點?
“給你一兩銀子,自己想辦法,本大王困了,關門的聲音小一點。”
守財奴啊!自己花的時候一點都不痛心,現在就給他一兩銀子,這點銀子在這地方能吃什麼?
肚子餓和女人?那個更重要,應衛是沒得選?
這地方明顯就不是他這窮貨可以消費的,穿過女人堆,朝著外麵走去
後麵還跟著一條落魄的貴賓犬
一人一狗,加上身上的落魄和傷疤,頗有一代大瞎的風範。
那雙虎瞳不斷的打量著人群,發現還不如暗香樓,一時間興致乏乏,走路的姿態都不由得高傲了起來,這貴賓狗的氣質不就有了。
臉上寫著,狗爺對人類不感興趣,離我遠點。
“哇,那流浪狗好有氣質,要是和我家的小花們”
虎王聽到,臉上不由得抽搐,把他當作種狗了。
相比與虎王而言,應衛才是真正的雙眼無神,這附近看著也不像有食館的地方,這諾大的地方,不走上幾個時辰,還真的找不到一些地方。
一個行屍走肉,一條漫無目的狗。
“半兩紋銀試吃?量管夠?”
看著手中的一兩白銀,應衛仿佛看到了光。
這店明顯不簡單,喧鬨的人群之中傳來各種質疑的聲音。
“這又想找小白鼠?”
“這食館未曾倒閉,還真的是奇跡啊!”
“上一次吃了一次,我瘦成這般”
眾人看向眼前的這人,隻剩下皮包骨了,眼珠都向外凸了,生怕一陣風將這人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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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算什麼,看看我。”
這是個球?手和腿都看不到了,隻看到肚皮了。
一個個議論紛紛,手拿掌勺的那人,微微一笑
“你們看熱鬨可以,打擾我做生意,想想後果。”
聞言,一群人閉口不言,這般還在這澤城還屹立不倒的牛人,連城主都得禮讓三分。
“兄弟,我看你天庭飽滿,四肢健全不過是一時的窮困潦倒,現在店內推出半兩即食,無限量喲。”
那突起的肚子在奔跑的助力之下,上下晃動,還挺有節奏的,那話語充滿了誘惑。
“兄弟,錯過了這個店,就沒有那麼便宜的了。”
看到應衛不為所動,那胖子繼續道
“再往裡走一兩裡,那老鄧頭那好吃不貴。”
眼看應衛被那道聲音吸引過去,這胖子雙腿跪下,那勺子直接掉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
“兄弟啊!我家三代單傳,如今我爹肉體早已被妖獸啃食乾淨,隻剩下骨頭,日日托夢讓我繼承家中遺產,我若是不行,就得去喂妖獸了,我還不想死啊”
應衛感覺眼前這人一點邊界感都沒有,那鼻涕通過那雙胖手傳遞到應衛那破爛的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