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這群人屬狗的,勞資在東洲沒做啥子天怒人怨的事情噻,狼國倒黴。”
應衛直接飆出家鄉話,跑路的時候還不忘帶上應虎。
“大哥哥,跑快點,要罪上來了。”
這家夥一邊吃著東西,一邊支支吾吾的說著不清不楚的話,關鍵是還騎在應衛的脖子上催促。
“麻類個巴子,有本事單挑。”
應衛罵罵咧咧,腳下的速度反而加快。
那些仙人也是鬱悶,這真的是當立境,跑了這麼久還能加速,這身上究竟是什麼體量的靈氣。
他們也隻能硬著頭皮追,這可是被下了死命令,就算不敵,退也是死,還不如追。
“你們先追,我靈氣供應不上了,我稍後追上。”
人群中,一仙人開口
那些人依舊朝著應衛方向追去,最後人數慢慢的變少。
“這都三天三夜了,那奴也太變態了吧!”
追著應衛的幾人此刻精神憔悴,哪還有當初的意氣風發的樣子。
“那我們還追?”
“我靈力耗儘,兩位可以繼續追。”
“我們兩靈力也耗儘了。”
開什麼玩笑,一起還行,單走那打得過奴的那殘暴打法?
三人相視一笑,坐在地上開始恢複靈力。
“終於擺脫這些狗鼻子了。”
應衛那雙熊貓眼,已經快睜不開了。
“魚兒來了,要上鉤了。”
一老者在岸邊釣魚,噗通,一大一小的落水聲響起。
“大哥哥,你沒事吧!”
化身黑虎的應虎聲音成熟,帶有獸性的霸道。
哈呼哈呼,應衛睡死了。
“他就是睡著了,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精神緊繃,沒有四五個時辰怕是起不來。”
應虎龐大的身軀死死鎖定孤舟蓑衣的老翁,那老翁給他一種本能危險的氣息。
“你是誰?”
虎聲虎氣的問,虎目一隻警惕著老翁的每一個舉動。
“你先把他放到岸上去,你在這湖中可呆不久。”
湖中一股氣息暴漲,朝著老翁的魚竿躍來,想要被吊起。
“沒有魚餌,還是直鉤,你都能夠上來,還真是傻魚笨魚。”
老翁輕拍竹竿,那魚兒落入湖中,依舊徘徊在老翁身邊。
“真是一條憨魚,清真太淡,紅燒不錯,不過這魚有點傻,吃了會不會變傻。”
應虎盯著那一米長的魚,聲音發出來。
“一隻連知微境都沒到的幼妖,有資格吃本魚仙。”
悅耳的聲音從哪魚口中傳出,濃濃的鄙視
“臥槽,小魚仔說話了,妖”
應虎突然想起來他可是山中的霸王,小小的魚仙,有何懼怕的。
“小老虎,她已經有化龍之姿了,這境界差可不是”
盯著應衛,後麵的話哽咽了
兩妖扭打起來,老翁也沒有阻止,依舊在哪靜靜的垂釣,一股寒氣自空中突起。
“終於來了,寒江雪。”
“你為了這一戰,在這悟了萬年之久,可曾悟出什麼?”
老翁沒有回答,收起手中的竹竿,被凍成冰雕的應虎兩妖,身上的冰渣也消失了,那股冷意在身體一時間沒能緩過來。
“無所悟便有所悟,我已無執念。”
那白發飄飄的男子,一襲白衣在風中飄零,頗有高人風範。
“這一戰,還打。”
既然沒有執念了,那這一戰也可以避免。
“免不了一戰,那樣內心才能通明。”
出手的動作不帶遲緩,一招一式招招自帶殺機。
“蓑笠翁,你還是那般的不知變通,你算不到天機?”
“還是舍不得你那所剩無幾的壽元。”
寒江雪眼神如凝雪,皎潔中帶著寒意。
“先打再說。”
竹竿化劍,帶著劍意飛舞,所過之處劍痕累累。
“一器化萬鈞,還是那般的厲害,可惜”
寒江雪氣息暴增,蓑笠翁後退三尺。
“空有意境,戰意不存。”
這是寒江雪的評價,蓑笠翁不聞,手下的攻伐依舊。
“小聖境巔峰,怪不得,原來想拿我做磨刀石,讓我看看你的斤兩。”
寒江雪戰意與蓑笠翁相當,戰鬥一觸即發,兩人戰鬥控製得當,應衛所在的地方似有似無的有一道屏障阻擋餘波衝擊。
“不打了,你個死變態,我都這麼強了,還不是你的對手。”
蓑笠翁撤離戰場,神態恢複之前那般與世無爭。
“早就說了,你選擇的這條路,就像是咬你勾的魚兒一樣傻。”
“這次叫我出來,該不會是簡單的切磋吧!”
蓑笠翁指了指還在熟睡的應衛
“薑老所托,防上麵的那些人,我實力不夠,隻能搖你了。”
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兩人本是好友,一同成長,選擇修行的道路不同,現在有了實質性的區彆。
“你自己淺算一下,我能比你多算幾分?”
蓑笠翁眯眼,隻是一個呼吸,直接睜開眼。
“那我兩有啥用?”
“講故事的人唄,他能領悟幾分便是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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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虎聽著他們說話,雲裡霧裡的,人類說話真的喜歡繞彎子。
落日十分,應衛雙眼朦朧睜開,湖麵的微風輕撫臉頰,慵懶的伸腰,全身放鬆。
“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