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衛本就將自己的殺意控製在一定的範圍,害怕無意識之間傷害了無辜的人。
不過眼前的這紈絝,好像不知道自己麵對的是什麼樣的存在。
即將消失在街道儘頭的攤主,這一刻跑得更快了。
殺意化形?
祖上有記載,遇到這樣的人?不要交惡,不然滅族。
能夠有這般殺意的人,還能夠和你心平氣和的講道理,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
內心驚慌,好在剛剛沒有得罪死。
紈絝之所以被稱為紈絝,那是實力在哪裡,就算是自己的實力不足,但
家裡給的底氣十分的充足,而他謝特便是這樣的人?
他爹可是龍虎城的一把手,隻要山上的天師不出山,龍虎城就是他爹說了算。
“給我上,殺了這人,彆上了小美人。”
打手收到自家公子的命令,手上的動作更加的快速。
應衛在這些打手的麵前顯得悠閒弱小。
應衛的身體比之柳潔也就微微的高出了一絲,在這些八尺大漢麵前,還是顯得有些弱不禁風。
唯有那冰冷的臉色,還有眉間若隱若現的如鬼氣一般的火焰印記。
隻見應衛眼神一冷,渾身散發出駭人的氣息。他輕輕一躍,竟避開了所有攻擊,同時手中多出了一把閃爍著寒光的劍戟。
劍戟過處,帶出一串血花。那些看似強大的打手,在應衛的劍戟下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謝特驚恐地看著這一切,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瘦弱的年輕人,竟然有著如此恐怖的實力。
應衛一步步向謝特逼近,他的眼神如同寒冰,讓人不寒而栗。
“你……你想乾什麼?我可是龍虎城城主的兒子!”謝特顫抖著說道。
“哼!”應衛一聲冷笑,“就算是天皇老子,惹到我也得付出代價!”
“住手”
千鈞一發之際,一道臉上帶著刀疤的漢子,擋住了應衛進攻的節奏。
謝特癱軟的倒在地上
“爹,救我。”
麵對這個兒子,自己最愛的妻子留下的唯一的子嗣,自己那是捧在手裡,對他做的那些蠢事,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沒想到竟然惹出了這般禍端,剛剛阻擋的那一刻,謝遠就知道,這人不是他能夠對付的。
好在龍虎山上的一位天師,一隻常駐在龍虎城,這才是他們龍虎城不被周圍勢力入侵的原因。
“道友,此地乃是龍虎山的地域,還請看在龍虎山的”
不等他說完,那宛若長劍的戟影直接呼在他的臉龐,鮮血滴落。
這一次,謝遠明顯能夠感受到這股強大的氣息,就算是那位龍虎山的天師,隻怕
“逆子,還不快跪下?”
他也是從刀山血海中廝殺出來的,應衛展現的實力,不過是冰山一角。
應衛剛剛感受到一個聖境的氣息朝這邊而來,自己分神,這才讓謝遠發出這句話。
“前輩,逆子不識前輩尊容,還望”
“哼!”應衛冷哼一聲,“你們父子二人欺軟怕硬,作惡多端,今天我便是來替天行道的!”
謝遠心中一驚,連忙跪地求饒,“前輩饒命,都是小兒無知,冒犯了前輩,還請前輩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
應衛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若不是他的實力比他們強他們還能站在這裡和和他說話,聽著他道歉的聲音。
“應道友,淩霄派一彆,沒想到在龍虎山又見,還真是緣分。”
一道聲音豪爽,來人兩鬢斑白,童顏鶴發,騎著白鶴而來。
“神仙?”
是神仙?
能夠被稱為天師的人,那是能夠呼風喚雨,引雷牽電之術。
一道人影自城主府深處而來,身上道袍證明了兩人同出一脈。
不過比之騎鶴的老者,更顯幾分的老態,氣質上也差了一大截。
“拜見師祖。”
謝遠看著比自己實力還強的人拜見一個比自己年輕的青年,雖說那滿頭的鶴發,但麵容比之他自己還要年輕。
鬆崖微微點頭,那老者站到他的身後。
應衛陷入沉思,眼前之人他認識?
柳潔在他耳邊輕輕的附和,口齒間的輕微的口風,弄得應衛的耳朵有些發癢。
“上茅山之一的龍虎山?”
那一戰應衛參與度很少,自然不知道前因後果。
但一百零八茅山之人,都是很感激應衛,這才讓他們能夠取得勝利。
也導致茅山一些傳承也消失了,現在存活的茅山之人,隻剩下數十之數。
應衛努力回憶著,終於想起了眼前之人的身份。
“原來是你!”應衛驚呼道。
當年,鬆崖曾在淩霄派上對上一位魔族強敵,險些喪命。
關鍵時刻,應衛出手相助,才讓鬆崖化險為夷。
“多謝救命之恩!”鬆崖抱拳說道。
應衛微笑著擺了擺手,“不必客氣,舉手之勞罷了。今日你來到此地,可是有何事?”
鬆崖將自己的來意告知了應衛。
原來是自己的一絲氣息被鬆崖發現,這才下山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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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勢所趨,各地的局勢都變得極為詭譎,能夠多認識一位強者,對他們百利而無一害。
唯有守望相助,才能度過有些難關。
尤其是這次魔族的襲擊之後,讓他們更加的明白,他們也不過是凡境口中的神仙,真是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