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薑川柏!你不是會查麼,那你去查,你給我放手。”崔宜然掙紮著,如何都掙脫不開他。
薑川柏皺眉,直接抱起她,腳尖一踮,一躍而上。
在崔宜然的驚叫聲中,他飛至寢房門口,隨後就將崔宜然扔在了榻上。
崔宜然趴在軟被上怔愣許久,待她緩緩起身,才發覺自己竟在薑川柏寢屋中。
薑川柏對著壺嘴大口大口的灌著水,她猛地起身往外跑,薑川柏手掌一揮,一道強勁的掌風從她側頰呼嘯而過,將門重重的闔上。
“你作甚?”崔宜然問,她使勁的推門,那門如灌了鉛似的紋絲不動。
薑川柏瞥了眼她,坐到軟椅上微微吐了一口氣,心道女子真是麻煩。
崔宜然帶著怒意,走到薑川柏麵前指著門道“你給我打開!我要出去。”
薑川柏掃了她一眼,垂首望著手臂上那排深深的牙印淡淡道“進了這個門,休想再出去。”
“薑川柏,你究竟要怎樣?我要回青州去。你給我開門。”
“與你那表哥一同回去?嗬,做夢。”
“你!”崔宜然氣結,她思忖幾息,冷靜了幾分道“那我自己回去,你開門。”
薑川柏掀了掀眼皮,將腿擱在圓凳道“本少爺從不做虧本買賣,你要走也成,欠我的連本帶利還上。我這手上的疤痕可還在呢,這又添了一排牙齒印。”他攤開手掌作仔細觀瞧狀,餘光一個勁的偷覷崔宜然。
崔宜然氣結,她徑直坐到圓凳上,倒了一盞冷茶一飲而儘。
“你說,如何還?”崔宜然問道。她摘下發髻上的珠釵,退了手腕上的鐲子,又解下了腰間掛著的玉佩都扔在了桌案上。
“都在這裡了,愛要不要。”她氣鼓鼓的又飲下了一盞茶。
薑川柏一側嘴角微勾,他摩挲著拇指的玉扳指定定的看著她。
鵝蛋臉不若他一掌寬,凝若玉脂,雙頰微紅,桃花色的兩片唇瑩潤又飽滿。兩鬢的幾根發絲垂落下來,一直在她眼角周邊飄蕩,惹的薑川柏有些心猿意馬。
他有些不自然的輕咳一聲道“是你的命就值這些銀子,還是本少爺的手就值這些銀子?崔宜然,你何時學會這麼做買賣了?!”
“哼。”崔宜然冷哼一聲,笑著揶揄道“那我把命還你可好?”話音將落,她臉上的笑容頓時消散。她起身走到薑川柏麵前道“薑川柏,我知你不喜歡我,我即刻回青州,死後從此各西東。你爽快些,究竟要什麼?”
“死後從此各西東?”薑川柏騰的站了起來,他步步朝她走去,臉色很是陰沉。
他捏住她的下顎,附身在她耳邊道“既是我救了你,那你的命便是我的。死了日後也得與我葬在一處。”
他忽然一把抱起崔宜然走向床榻,將她壓在身下。
唇覆了上去,他撬開她的貝齒,凶猛的吸吮。
呼吸急促起來,崔宜然快要窒息,她大口大口喘著氣,心跳如擂鼓。
身上的衣衫已被脫去了大半,她雙手死死抵在他胸前,顫顫道“你,你冷靜些。”
薑川柏頓了頓,眼眸逐漸猩紅,他手在她腰間肆意遊巡,緩緩向上覆在那團柔軟處。
崔宜然渾身戰栗。
她的心快要跳出來了,她緊攥著薑川柏的手臂,以祈求的口吻道“你,你不能”
薑川柏覆在她脖頸間一寸一寸吸吮,滾燙的氣息讓快要讓她失去理智。
她用儘全力猛的推開他,裹緊了軟被,思緒無比混亂。
薑川柏仰麵躺在床榻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倏爾,急促的拍門聲伴著三娘的怒罵聲響起“薑川柏,你給我出來!你不許欺負宜然,老娘宰了你!”
崔宜然被嚇的一激靈,躲藏進軟被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