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兩父子立馬叩頭
“多謝郡主”
顧清棠淡笑道
“不必謝本郡主,一切都是你們自己種下的善因,但該有的懲罰,你們也要接受!”
“是,郡主”
“至於胡蓉蓉,她雖是受林偉父子要挾,但既然之前享受其富貴,就該承受其罪責,不過你們放心,她是被流放北疆,到了北疆就是一個普通百姓,你們也可適當的給與一些幫扶!”
“是,郡主,多謝郡主!”
緊接著顧清棠看向徐州士曹參軍張大人、樟樹縣巡檢吳大人、以及徐州守備軍副都尉劉大人
此時三人已經汗流浹背了,感受到有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三人不自覺的將頭低的更低
顧清棠冷笑
“怎麼,這是知道自己無地自容,要找地縫鑽進去嗎?”
聽見這話,劉大人跪在地上,立馬磕頭
“郡主饒命,末將豬油蒙了心,才會接受林偉的賄賂,還請郡主給末將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旁邊的張大人和吳大人也立馬跪地磕頭
“郡主饒命,請郡主看在下官沒有同林偉等人同流合汙,饒了下官這一回!”張大人說道
“郡主饒命,下官再也不敢了,下官並沒有作惡啊!”
顧清棠見此輕笑
“沒有作惡?沒有同貪官汙吏同流合汙?將功贖罪?三位大人看來還不說什麼實話啊!那看來本郡主這段時間給你的機會,你們是不打算抓住了!”
三人一聽這話,都各有所思
徐州守備軍副都尉劉大人看了一眼旁邊的胡家父子,率先說道
“郡主,末將之前已經將近三年來所收林偉等人的財物如數上繳,除此之外末將願自請扣除半年俸祿,並親自率守備軍鏟除徐州境內一切匪患!”
顧清棠淡笑,隨即看向張大人和吳大人,一副等著他們表態的模樣
張大人也立馬開口
“郡主,下官也願扣除半年俸祿”
“郡主,對,下官跟劉大人和張大人一樣!”
顧清棠冷笑
“一樣?劉大人所收的賄賂,在本郡主還未到徐州之時,他就全數上報給自己胡大人,並由胡大人連同陳情書和認罪書,一並送到郡主府,
你們二位呢!事到如今,還不肯承認嗎?張大人府上的妾室王姨娘,吳大人府上的兩位姬妾,以及你們暗室裡的銀子,都是哪裡的!”
話落,顧清棠一掌拍下桌子
這次她是用了內力的,桌子直接被震碎倒地,連同桌子上的茶盞,直接摔碎在地
於此同時,隱藏在暗處的六名暗衛,立馬從門外進來
白川見此說道
“沒事,先出去吧!順便告訴掌櫃,晚些進來收拾,這些記在郡主府的賬上即可!”
暗衛頷首
“是,郡主”
隨即退了出去,並將門再次關上
看著被一掌震碎的桌子,張大人和吳大人都渾身顫抖
而胡家父子和其他武官,都原以為安平郡主也就是跟顧大將軍學了一些花拳繡腿,如今看來這是一位高手啊!
劉大人看了一眼自己麵前的碎茶盞瓷瓶,他感激的看了一眼胡家父子,好在當時胡都尉及時勸告自己,否則自己的腦袋,怕是也像這碎茶盞一般
眾人立馬都跪在地上齊聲說道
“郡主,息怒”
顧清棠看向張大人和吳大人,隨即對白川說道
“既然他們還不說,那你就給他們念念,讓他們回憶一下”
白川頷首
“是,主人”
隨即白川從袖中拿出一張紙,開始念道
“崇德十九年,四月初七,送歌姬王氏於子夜時入張府莊子,次日張府將王氏以妾室之禮迎娶入府,自此王氏成為士曹參軍張大力妾室,並幫本官監視張大力
崇德二十一年,六月十一,於子夜十分,送迎春院兩名歌姬入吳府後門,以此收買樟樹縣巡檢吳常明”
白川念完,一邊收起紙,一邊說道
“兩位大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雖然你們已經將林偉等人給的賄賂銀子上繳了一部分的銀子,但人在做天在看,你們可還記得你們府上的人?以及你們暗室內的臟銀
我家主人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解決你們,是給你們認罪的機會,畢竟看在你們也算是武官,但有些事情,也不是你們不說,旁人就不會說的!
我剛剛念的,都是林偉等人供詞裡的一部分!”
瞬間張大人和吳大人就癱坐在地,立馬對顧清棠磕頭
“求郡主饒命啊!”
“求郡主饒命,下官雖然好色,但也沒有殘害無辜啊!”
顧清棠冷笑
“難道那些贓銀不是從百姓們的賑災銀子裡所拿嗎?沒有殘害無辜?那吳大人府裡後院的枯井中,哪來的女子屍骨呢!
你的好色,導致一名女子喪命,這不是殘害無辜嗎?”
話落顧清棠站起身,一腳踹向吳大人的身上,將其踹到門板上,並嘴角帶血
張大人見此立馬嚇的連話都不敢說了
或許是疼痛感,讓吳大人開始破罐子破摔了,他摸了一把嘴角的血,靠在門板上,對著顧清棠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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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如何,郡主雖然是封地之主,但我乃武官,你並非武將,又無聖旨,你無權處置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