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駕馬車,順著去往界石城的道路,一刻都沒有停歇,快速的向前疾馳。
轎廂裡的高嘯林,被這眼花繚亂的圖畫,誘出了內心裡的淫蟲。他呆呆地坐在十三姨太的對麵,懊悔自己不常離開界石城,未到外邊走走,少見多怪。
高嘯林有妻有妾,玩膩了的時候,也常常費儘心思,變換花樣。儘管如此,也沒有這麼多解饞的場麵。他淫笑著對十三姨太說:
“真他媽的不想走了,就算是死在這讓人欲仙欲死的地方,也是老天給我的造化。”
十三姨太竊笑,淫邪的三駕馬車的轎廂,還真是讓她給派上了用場。高嘯林已經迷戀的不可自拔,進入夢幻般的淫蕩世界。她說:
“這可是夫人的傑作,並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來,任意品評的。你知道嗎?這叫作藝術,你可不能往邪地裡想。”
在這種環境裡,讓高嘯林不往邪地裡想,談何容易。他是已經很久沒有沾過腥的貓兒了。麵對的又是高貴典雅,令人垂涎欲滴的十三姨太。
圖畫上的男女,赤裸裸地不避耳目,露骨的恣意妄為,擺弄著動物似的原始形態,和那些常人知之不言的行動。
高嘯林的確少見多怪,此景此情,讓他一時呆萌。他還真不知道,怎麼做,才好享受這飛來的福份。
沒有衝動到忘情的地步,十三姨太還是他高嘯林的姨娘,老爸的女人。他又按捺不住心底裡的騷動。他說:
“什麼雞巴藝術,明明看著是雞巴往裡戳,還他媽的叫什麼藝術。”
這粗俗不堪的言語,讓十三姨太尷尬。她躬起身子,在高嘯林的膝蓋上打了一巴掌,不高興地說:
“真是的!這有皮沒臉的話,你也能說得出口。”
在這撩得高嘯林欲罷不能的轎廂裡,十三姨太的一句“不要往邪地裡想”,就極具挑逗。
高嘯林不會含情脈脈地和女人說情話。他為人實在,張口就是露骨的性描述,或者乾脆就是,滿嘴噴出的性器官的粗俗名詞,粗魯淫邪。他指著一對男女,正在施欲的圖畫說:
“話粗理不粗,不就是這樣嗎?和女人在一起,吹了燈,誰不瘋狂,彆再假惺惺地唬人了!”
十三姨太滿臉羞紅,如此露骨的情話,她不能適應。她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便端著一隻精美的食盒,遞給高嘯林,她說:
“不管誰有沒有飯吃,都不能餓著我們的高大將軍。快吃點東西吧。”
在高嘯林的隊伍裡,的確是餓著誰,都餓不著他高嘯林。此時此刻,高嘯林饑餓的不是肚子。他首先看到的,不是那精美的食盒,而是那隻白皙的小手。
就是這隻小手,打在他的臉上,讓他有一種從沒有過的愉悅。他覺得這隻小手,傳導過來的溫熱,甚至超過十三姨太玉體上的溫潤。
高嘯林淫笑著伸出手,接住了十三姨太的小手,也不鬆開。他放肆地說:
“在莊園裡的時候,我說的可是真心話,沒有摻假。”
十三姨太的手,也沒有收回來,任由高嘯林握住。她沒有忘記,高嘯林在槐花莊園的時候,說過的那些瘋話。
這種男人,在情急的時候,說過什麼話。他提起褲子,恐怕就連他自己,也不一定記的起來。
十三姨太羞切地低下眉頭,手依然被高嘯林握住,她羞澀地說:
“彆想那麼遠了,我們回到家,你想怎麼都行。”
高嘯林在槐花莊園裡,到底說過什麼,這一陣子,都無關緊要。他一使勁,就把十三姨太和那個食盒,一起拉到他的懷裡。他摟著十三姨太,迫不及待地尋找她的熱唇,他說:
“還等什麼回家,這裡可比家裡好,玩起來更有味道。”
十三姨太掙紮著,她把食盒推到轎廂裡的座位上,似有不願意似地,推著高嘯林,她不好意思地說:
“這可是馬車上,不是做那種事的地方。我看還是等到了家裡再說。”
高嘯林雙手摸索著,終是逮住十三姨太的雙手,他親著她的熱唇,嘟囔著說:
“姨娘,你看轎廂壁上,他們哪一對是在床上乾了,就這裡……就這裡做起來,那才叫作夠味呢。”
現在的這個局麵,宅兵們餓得兩眼發綠,還得拚命的趕路,一站一站地尋找吃的。
這一群餓瘋了的群夥,就像是一群餓狗,他們憤怒到了極點。一言不合,可能就會爆發。群夥怒了,會做出什麼事情,誰也無法預料。
十三姨太的心理恐懼,還算不錯,她已經成功地將高嘯林,請上了三駕馬車。
把高嘯林和他的群夥分開,他孤身一人,也翻不起什麼大浪。他的群夥,也是群龍無首,就不可能造成太大的威脅。
從這裡到界石城,三駕馬車還得跑上一陣子。十三姨太儘最大努力,拖住高嘯林,不能讓他,想起來自己還有隊伍,還有群夥在等著吃飯。
高嘯林的肚子不餓,可是,他的性欲望饑渴難耐。這個時候,十三姨太的心裡覺得,現在,也該到喂飽高嘯林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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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姨太算計著,三駕馬車到界石城裡的時間。不能太急,拖住時間,最好讓他在瘋狂的沉迷中,三駕馬車就到了高家豪宅。
十三姨太的小手,從高嘯林的麵頰上下來,推著他的脖子,硬把他推開。她眼睛斜看著轎簾,羞嗒嗒地瞥了高嘯林一眼,她說:
“做這種事,都在人背處,你就不怕有人聽見了。”
高嘯林把眼睛從轎簾那邊收回來,他明白十三姨太示意,轎廂外邊有轎夫。他高嘯林天不怕地不怕,還怕轎夫。他顧不得了,心裡火起,他摟著十三姨太,哀求她說:
“姨娘,我的親娘,孩兒求你了,你也不要挑什麼地方了。我受不了了。”
十三姨太並不是什麼貞節女,她生性放蕩。隻不過是生活所迫,嫁給比爹還老的高謀子。
高謀子妻妾成群,還時不時地在外邊尋花問柳。十三姨太饑一頓飽一頓,被人撩得饑渴難耐。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十三姨太已經下意識地解開了懷中的鈕扣,把白若象牙的肌膚,貼在高嘯林的身上。她含情脈脈地說:
“饞死鬼,隻要你不大呼小叫的就行,轎夫在外邊豎著耳朵聽著呢。”
高嘯林以為,十三姨太小看他的性能力,也顧不上不悅。他氣喘籲籲,一邊褪著他的褲管,一邊急促地說:
“我叫什麼,叫的不都是女人麼。等到你大呼小叫的時候,你能忍住就行了。”
這一陣子,十三姨太已經顧不得,她是不是要喂飽饑渴難耐的高嘯林,這已經不重要了。她卻是忍無可忍,她得利用這個機會,撫慰自己空虛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