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真是齷齪!老夫當時怎麼會把女人嫁給他?”
“是吧,是吧!那貨最近都把自己玩的腎虛了,可見實在不怎麼地。”
天機聽過崔堯的小廣播之後直呼開了大眼,並在道德層麵對世家的腐朽進行了正義的批判,添油加醋並憑著臆想又加了億點點細節的崔堯,意猶未儘的跟著自己姥爺批判自家老爹。
“所以說論父係血緣,你和你那便宜弟弟也是親兄弟?你們這一家反而在你那不著調的爹上開枝散葉了?”
崔堯數了數,點頭道“沒錯,兄弟四人和一個姐姐,不算少了。”
天機開了個腦洞說道“你說他的任務也基本完成了,要是把他閹了,也算不得對不起親家是吧?”
“大可不必,好家夥,罪不至此吧?你是嫌我媽不夠煩心的是吧?”
天機想起自家閨女,有些不甘心的說道“那就這麼便宜他了?”
玩脫了的崔堯連忙補救,說道“其實他人也挺好的,最起碼對我還算不錯的,不著調歸不著調,偶爾也挺擬人的,真的,你信我。”
“放他一馬?”
“也算放我媽一馬,求求你了,彆添亂了,我好不容易快把家裡理順了。”
“切,小屁孩子,也隻能在家裡蹦躂蹦躂。”
“你誹謗啊,人家還是詩仙來著!”
天機語氣酸溜溜的說道“誰不會呀?老子吟詩還能帶特效呢!你能比嗎?”
“不敢比,不敢比,姥爺您命硬!”
“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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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提前溜走了,算是走了個早退的程序,好在嶽父和兩位小師弟與師妹兼媳婦都是實在親戚,對此也沒有說什麼,姥爺也幫著說了兩句親家家裡有事,讓這小子早點走吧。
李世民多嘴的問了一句“是你家大伯出事了嗎?”
聽到是伯母受傷以後,還頗為遺憾,隻是剛才臉上的喜色怎麼也沒藏住,這讓崔堯頗為鄙視,感情運河上鬨了水匪你還挺得意是吧?
崔堯麵上恭敬,心裡罵罵咧咧的走出了皇宮,幸虧剛才大媳婦表示安慰的摸了摸頭,要不我非要讓你好看!哼!
縮頭縮腦的上了車,此刻又恢複了趾高氣昂模式的崔堯說道“打道回府!”
“今日怎麼這麼早?平日裡不都是進了午時才下值嗎?也幸虧我回來的早。”
“你管得著嗎?駕你的車,走你!”
“這又是從哪受了氣?來我這裡發泄來了?”
“與你說不著,做皇帝的心眼都不怎麼地!”
“哦,你說李世民呀,確實不怎麼地!”
“你敢罵我嶽父???反了天了!!!”
“不是你先起的頭嗎?怎麼又怪起我來了?”
“哼!和尚摸得……我說得你就能說得?”
……
楊續業此刻憋屈極了,早晚套你的麻袋!
卻見此刻自家小妹爬上人家肩膀上還在那裡安慰著“不氣不氣,哥哥壞,不與他耍子!玨兒給你順順氣。”
媽的,更想打他了,怎麼辦?楊續業照著馬屁股狠狠地抽了一鞭子,奈何老馬性子實在溫和,打了個響鼻表示不滿之後,又慢悠悠的走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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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個暗器是送藥的器具?”
一家老小又彙聚一堂,看著崔堯從宮裡帶出來的高級貨,崔昊首先發表了意見,並對著崔堯手裡的針筒做出了評價。
崔堯看著手裡的琉璃針筒,屬實有些犯難,沒錯,就是琉璃,因為這玩意整體發綠,裡麵滿是氣泡,顏色也不算透明,歸不到玻璃的範疇。
好在氣密性還算湊合,若是不使勁甩的話,漏不出太多的液體,算是勉強能算的上醫療器械。
隻是前麵的針頭就有些詭異了,中空倒是中空的,送個藥沒什麼問題,隻是這尺寸就有些超規模了。崔堯比劃了一下,直徑應該有個三、四毫米吧?為什麼是三、四毫米呢?因為這玩意不規整啊,前頭比較細,後頭比較粗,隻能這麼描述。
前方的斜口上還能看見打磨的痕跡,那細微的砂紋若說是巧奪天工屬實也能說的上,可一想到這是往人身上紮的,崔堯就不寒而栗。
還彆說,如果當做暗器看的話,那確實做工算的上良好了。崔堯給自己做了個心理暗示,瞬間平複了不少,並覺得爺爺說話果然精辟。
“這暗器怎麼使?有口訣嗎?”崔昊老爺子固執的稱呼暗器,且孜孜不倦的認真學習新知識。
崔庭旭也在一幫湊熱鬨的說道“若論暗器,自然是藏於袖間,抽冷子丟出去。隻是這東西既然是送藥的,需找個手勁穩妥的,才能直達病灶,否則扔到要害處,豈不是要一命嗚呼?”
崔堯覺得唐人的腦洞實在太大,那畫麵太美他不敢看,索性直接說道“不是丟的,是摁住屁股直接紮的,誰手穩,來試試?”
崔昊、崔庭旭兩人聽聞是紮屁股的,齊齊後退,表示自己是正人君子,男女大防還是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