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璟把彭淵現在的情況彙報給了錢大人,錢大人垂眸不語,良久歎了口氣。
“本官是一直相信彭小兄弟的,隻是他每次出事都太過於巧合讓人不得不有所提防。”頓了頓,“這次的事情,就先放放,等他醒了再另行詢問吧。不能讓好人蒙受不白之冤,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想要犯事之人。”
公孫璟點點頭,“屬下明白。”
“這些日子就辛苦你與何燁了,若是發現異常及時來報。”錢大人說完歎了口氣,轉身去處理那些亂七八糟的賬冊、供詞。
公孫璟回到彭府,再次給他把了脈,的確如同大夫所說,五臟六腑都有被衝擊的跡象。“被衝擊……被什麼衝擊的呢?”
“這像是內傷啊!”陸子昊這時候才聽明白彭淵到底是怎麼回事,仔細想了下回答道。
“他一個尋常人,如果真的是這樣,早就沒了性命,不可能受了內傷還能活下來。”何燁抱著自己的佩劍說道。
“現在彭兄弟還活著呢,隻是高燒不退,何燁你小點聲。”陸子昊不悅。
“我說的是實話!”
“話說,你到底是為什麼一直討厭彭兄弟,每每跟他作對?人家都受傷了你都要擠兌他!”
公孫璟實在是聽不下去兩個人在他旁邊鬥嘴,“你們想吵架出去吵。”
陸子昊摸摸鼻尖,“我這不是就事論事麼?”
“商會的會長還需要去抓捕,丟失銀子的苦主也等著結案後將自己的銀子拿回。事情多的很,沒有時間讓你倆在這裡鬥嘴。”公孫璟看著兩人,被訓斥的兩人立馬裝作很忙的樣子。一個看自己的佩劍,一個撓頭。
“那什麼,反正有先生在,彭兄弟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的,那我就先回衙門了。”說完,陸子昊就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何燁作為貼身護衛,跑不掉,隻能乖乖的站在一旁不做聲。
“何燁把公文拿到這裡吧。”公孫璟捏著眉心,一邊是急著要找出的犯人,一邊是昏迷不醒的半個證人。
在這辦公嗎?何燁詫異的看了公孫璟一眼,隨後出門乾活。
公孫璟看著床榻上昏迷的彭淵,突然想起,上次兩人分彆,是彭淵吃錯相克的食物,也是昏迷不醒。
“彭兄你啊…,為何如此多災多難。”
昏迷的彭淵正在接受靈泉水的改造,昨天爬山的時候一次喝太多,需要慢慢消化。
大山權限的打開,給彭淵的腦子也帶來了一定的衝擊,盲目的使用精神力讓彭·菜雞·淵有些透支,身體機能隻能緊急避險,讓他‘關機’修複。
何燁來回跑了兩趟縣衙,直到天黑,彭淵都沒有醒。
“公子,我們今天要住在這裡嗎?”何燁希望是否定的答案,但公孫璟想到了錢大人的話,隨後點點頭。
“在彭兄弟醒來之前,我們暫時先住在這裡。”
……
何燁覺得自己真是多嘴,非得問乾啥。
李管家是很樂意看到這一幕的,自從上次公孫先生離開後,先生就沒再回彭府,現在先生又住下了,那是不是說明兩個人和好了?
按照慣例的給公孫璟安排了上次住的院子,又準備了公孫愛吃的飯食,何燁看到撇撇嘴,這彭府上下還真是會討好公子。
彭淵一直不醒,公孫璟看公文也就沒挪地方。
等彭淵有意識時,隻覺得胸腔堵的慌,被憋到不行。猛的起身,哇的一口吐了一嘴的淤血。
“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