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鴨子那般烤製嗎?”張廚原本是想燉竹鼠的,聽到家主說烤製,一時間隻想到了烤鴨。
像烤鴨?“那倒也不用,弄個果木炭的烤架……”說了一半,彭淵才想起張廚根本就沒見過烤架。“這個菜你放著吧,等會我來做。”
張廚有些尷尬,剛想點頭離開,卻又被家主叫住了。
“把竹鼠收拾乾淨,一會你過來看著我怎麼做,日後再做這道菜你就會了。”彭淵不太喜歡處理熱血的活物,所以,殺竹鼠的事他毫不客氣的交給了張廚去做。
他自己則是去看了一圈張廚的刀具,挑來挑去,挑了一把小剔刀。又拿了塊豬肉,三下五除二的將肉都片好碼放在盤子裡。
“好刀!”
在一旁殺竹鼠的張廚……
為什麼有一種家主要搶他吃飯家夥什的既視感?
很快張廚將處理好的竹鼠交給了彭淵,彭淵挑挑揀揀的挑了兩隻最肥的竹鼠開始剔肉。
張廚是個好學的學生,看到家主開始取肉,自己也拿了把刀,跟在家主後麵學著做。
彭淵看了他一眼,覺得孺子可教也。
剔下來的竹鼠肉放在碗中備用,隨手敲了幾個雞蛋,取其蛋清,撒上鹽又放了些去腥的大料,醃製入味。
“醃製半小時,然後把肉,片成薄片再將肉穿在竹簽上。”彭淵拿了一片剛才他試刀時切的豬肉做示範,“等都串好了,去找塊鐵彭淵本想弄個鐵板的,但不現實,就改成了。…找個乾淨的瓦片,放在火上燒。瓦片當鍋用,會麼?”
這簡單,不就是普通人家用的陶鍋那般的做菜麼?張廚連連點頭,這個他熟啊!
“在瓦片上煎肉,煎肉的同時撒上芝麻花生碎和茱萸花椒之類的。”類似於鐵板燒的那種,彭淵隻能儘量簡單的描述,希望張廚能理解。
張廚在腦子裡想了一下,覺得不難,於是滿口保證,“家主您放心,小的一定給您弄的漂漂亮亮的!”
彭淵立馬當上了甩手掌櫃,把這裡交給了張廚。
說到鐵板燒,他還想起一個炫技的東西,那就是酒精。
想想那藍色的火焰,彭淵就心癢癢,於是他立馬讓竹錦帶他去庫房,他要挑一壇最烈的酒。
最烈的酒喝到了彭淵的嘴裡,都覺得差點意思。於是彭·大膽·淵想到了自己蒸餾提純不可以跟著學!會中毒的!,說乾就乾!
讓竹錦給他支了個爐子,再把壇子裡的酒倒進陶罐,再斜著倒扣了一個平的陶碗作為收集冷凝液的裝置,彭淵拿著陶罐就開始加熱。
溫度不斷的提升,陶罐裡的酒沸騰著,酒精的沸點在標準大氣壓下是78·5c。所以,它會比水更快的揮發掉。
彭淵要做的就是小火,讓酒水不斷的煮,然後他將冷凝出來的酒精收集起來。酒精和水是會相互兼容的,但這不要緊,他隻是要提純一點酒精度而已,所以這麼粗糙的裝置也能成功。(並不嚴謹,大家不要帶腦子看哈,謝謝啦~)
一大壇子的酒最後隻剩下了一半,彭淵小嘗了一小口,立馬吐掉了。很好,太純了一會兌點水吧!
張廚那邊也準備好了,請彭淵過去過目。
彭淵看著張廚呈上來的鐵板竹鼠肉,隨即的拎了一串嘗了嘗,沒有孜然和椒鹽,但味道也不錯。
“味道不錯,擺盤吧。”
張廚一愣,他這擺盤的不好看嗎?
彭淵注意到張廚的愣神,明白了,這裡的裝盤還隻是裝盤的10時,立馬讓竹錦挑了幾個,當初拿回來的琉璃瓦樣品過來。
“洗乾淨,擦上我剛剛燒過的酒。”
張廚照著做,彭淵看著洗乾淨的琉璃瓦,拿過一根小柴,對著琉璃瓦就按了一下下去,頓時,整個琉璃瓦上都流竄著火焰。
時而蜿蜒曲折地遊動,時而跳動著,展現出一種詭異而神秘的美。藍色的火焰與綠色的琉璃瓦相互映襯,形成了一幅極具視覺衝擊力的畫麵。
在場的人都驚歎家主的手筆,隻有彭淵盯著藍色的火焰出神。
直到酒精全部燒完,那漂亮的火焰才堪堪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