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特地挑選了一個太陽還沒有完全升起的時間,這樣葵枝他們還能出來送行。
背著裝有禰豆子的木箱的炭治郎,和來時彆無二致,但是麵上冰冷稍稍解凍的富岡義勇,還有齊林三人站在屋前。
“一定要小心。”
葵枝忍不住落淚,沒想到經此事件,他們家從未分開,從未有人遠走的情況被改變。
但她也明白,炭治郎這一去,為的還是家人們。
他才十四歲不到,早早就挑起了養活全家的活計,現在更是為了拯救家人,與那樣恐怖的鬼正麵交鋒。
如何讓葵枝不擔心。
“放心吧,媽媽,我會保護好禰豆子的。”
傻孩子,媽媽同樣也舍不得你啊。
葵枝沒有多說什麼,這隻不過是短暫的分彆,切勿搞得像生死離彆一樣舍不得。
他們還會回來的,一家人也終將團聚。
……
路上,炭治郎好奇的詢問富岡義勇。
“義勇先生,您之前說要留下來觀察我的家人們,是不是具有危險性,現在已經安心了嗎?”
“鬼可以忍得了一時,忍不了一直,在你家待了七天,如果一周時間還不能證明什麼,鬼殺隊收集的情報也早該改版了。”
鬼殺隊不光是一個武裝組織那麼簡單,除了訓練體能,學習對鬼的劍技和呼吸法,也要求學習相關規章製度。
除了應對鬼的各種方法,也記錄了已知的鬼的能力,同樣,遇到剛剛變成鬼的人類該如何處置,上麵也有描述。
任何寫在紙麵上的東西,往往都是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才會被標注起來。
“曾經,有一位隊員遇到了一家被變成鬼的人,但他們還沒有喪失理智。
那位隊員以為鬼也是能克製自己的欲望的,放心的在他們家休整,最後被吃掉了。
從那以後,鬼殺隊要求,隻要是鬼,就一定要立刻擊殺,如果實力差距過大,就以保護生命為準,立刻申請支援。”
聽完這個故事,炭治郎後怕而又好奇,忍不住詢問道“那義勇先生,為什麼願意相信我們呢?”
富岡義勇停下腳步,問道“你真的想聽理由嗎?”
“想!”
“因為我是柱,以我的實力,真想要殺掉你的家人們,沒有任何難度。”
義勇說完,炭治郎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差,這讓他感到無奈。
他隻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有那麼讓人討厭嗎?
“當然,也和他們的表現有關,鬼殺隊記載了人變成鬼之後的表現,以此來辨彆是否是鬼。
一般剛剛變成鬼的人,是不具備語言和思考能力的,他們隻會立刻向著最近的人類發起攻擊,渴求一切血肉。
喝到人血吃了人肉之後,鬼會變強,除了恢複理智獲得思考能力,身體強度也會增加,並且吃的人越多越強。
甚至他們還能覺醒血鬼術這樣的能力,當然,這對你而言還太早了,等你通過了鬼殺隊的考核,自然可以自己去看相關記載。”
“鬼和人還用區分的嗎?”炭治郎天真道,“雖然外表完全一樣,但是鬼就是鬼,人就是人啊?總有區彆的吧?”
富岡義勇轉過頭,嚴肅道“炭治郎,人心,有的時候比鬼還要可怕。
曾經有過一個例子,一個村子裡出現了一隻鬼,但他們沒有被殺,也沒有通知鬼殺隊。”
“難道也是像媽媽他們那樣?應該是家人們想要保護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