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林倒是不知道自己一聲招呼都不打,把禰豆子帶走後引發了怎樣的後果。
他看著花子乖巧地把盛放著仙貝和飯團的盤子放在自己麵前,又去端來新燒開熱水的樣子,久違感到了溫馨。
“花子,哥哥說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你為什麼不驚訝呢?”
花子理所當然道“齊林哥哥對我們這麼好,還救過我們,當然不會騙我們啦!”
“可萬一我其實並不是什麼好人,說這些也隻是為了換取大家的信任呢?”
正在從家中往廚房搬運木柴的竹雄,也是炭治郎不在的情況下,家裡最大的男孩,聞言忍不住笑出了聲。
花子做了個攤手的姿勢,也忍不住笑道,“你看竹雄哥都不信,齊林哥哥就是好人呀,我們都知道的,當然也願意相信你呀~”
花子小天使的笑容總是能治愈人心,隻不過被她這樣信任著,以笑容麵對的齊林則是有些過意不去。
對不起了,花子妹妹喲,你口中的好人齊林哥哥,前不久才把你親哥打的渾身青紫,到現在還躺在床上下不來床呢。
雖然他收了力道,也沒有真想讓炭治郎受到多重的傷勢,甚至還能用這是“對炭治郎的試煉”這種話來說服自己。
但不得不承認的一點是,當時他戲癮上來了,還真沒怎麼注意尺度,本來想著隻是把炭治郎打疼來著。
結果嘛……那肯定是挨打的炭治郎最有話語權了。
所以對不起了,花子醬,齊林哥哥不是好人哥哥,是壞人哥哥捏。
哭哭。
“炭治郎現在怎麼樣了?怎麼沒看他一起回來,難道說是現在任務太繁重了嗎?”
“啊,這個……”
怕啥來啥,有勇氣承認自己不屬於這個世界,但齊林還真沒勇氣坦白接下來他打算做的事,尤其是對炭治郎的那部分。
畢竟接下來炭治郎估計少不了挨他的打,用來代替他本該經曆的生死存亡的時刻。
最起碼自己不會真要殺了他,那些鬼可不管,現在光是記住炭治郎的耳飾和發色,無慘就開始叫人追殺了。
這個膽子又小,又賊記仇的屑老板,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瘋,從鬼那裡打聽到的全都是什麼
“你就是無慘大人說的那個獵鬼人吧。”
“耳朵帶著花紮狀耳飾,就是你?無慘大人在找的那個人!”
想到這裡,齊林又有些想問葵枝的話。
“說起來葵枝姐,你知不知道,灶門家祖上有過獵鬼人之類的人存在嗎?”
問完他就一拍腦袋,真要是有的話,當初至於葵枝連鬼這種生物是否存在都不知道了。
“現在想想看的話,曾經那位將耳飾,神樂舞,還有藍色彼岸花交付給灶門家祖先的劍士大人,說不定就是一位強大的獵鬼人呢。”
“那位劍士的名字你們知道嗎?”
“唔……我隻知道他姓繼國,因為祖先們都稱呼他為繼國先生,名字的話應該是沒有一同流傳下來吧。
齊林,你突然問這些事情,難道說是炭治郎身上發生了什麼有關的現象了嗎?”
現象?
齊林還真沒用過這種說辭去形容,畢竟炭治郎爆種的時候,爆發出的那種極其類似炎之呼吸的呼吸法,其實也能有很多種解釋。
比方說他是個天才,所有呼吸法都是一學就會,因為先接觸了水之呼吸,所以最早學會了這種呼吸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