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人來到了鬼殺隊總部,看到了蝶屋院子裡正在追趕玩鬨的三小隻。
齊林疑惑,說實在今早看到炭治郎能站起來,還跑賊快的時候他已經很驚訝了。
結果到了差不多中午,又活蹦亂跳起來,就像沒有受傷過一樣。
……難道炭治郎是屬零餘子的不成?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我總覺得你在想很失禮的事情,還是關於我的!”
被夾在腋下的零餘子,一臉厭世的表情。
明明去的時候還把自己抱在臂彎裡,雖然沒有類似的這種經曆,但零餘子覺得還挺舒服的。
結果呢?回來的時候直接一把撈起來,往腋下一夾,就這麼飛起來了。
嗚嗚嗚,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明明搞曖昧的時候還青澀得很,結果挑明關係之後,就把自己當成小貓小狗,當成小孩子,甚至都沒當成人看。
等等,好像早些時候他就把自己當狗來著。
零餘子的小腦袋瓜超速運轉,得出了一個結論。
小動物的生活很簡單,吃了睡睡了吃,也沒有太多的煩惱,而她零餘子好像也差不多,難道就因為這個?
看來她得表現出自己的價值才行了,不能總被當成傻狗。
齊林並不知道零餘子這麼短的時間裡,思維跳躍到什麼離譜的地方。
他丟下零餘子,讓她自己走,彆總想著當掛件,這是不好的習慣。
零餘子(>д<)
蝶屋並不是某個特定的建築物,準確來說它應該叫做鬼殺隊的下屬醫療部門。
總部的位置一直在變,有數十個不同的地址,自然也配備了對應的醫療恢複場所。
而這個部門是歸蝴蝶忍管的,總部轉移到哪裡,她就跟到哪裡,蝶屋也到處都有。
蝴蝶忍在屋簷下的走廊站著,看著炭治郎除了臉上還青一塊紫一塊的,已經和正常人沒有區彆的樣子,也是嘖嘖稱奇。
“雖然沒有骨折,但身上的肌肉拉傷,挫傷,劃傷不計其數,換成任何一個人受了這樣的傷勢,也得躺上十天半個月的。”
她的語氣輕飄飄的,就好像什麼也不在乎,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似的。
自言自語是不可能有這種語氣的,讓她換上營業微笑以及營業聲線的,自然是一旁不請自來的,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富岡義勇先生。
“以普遍理性而言,確實。”
義勇手指襯著下巴,很認真的思考著。
“蝴蝶,會不會是他吃了你研究的藥?我記得你好像研究出來過,快速消除疲勞的藥物對吧?”
蝴蝶忍小姐的額頭不受控製的爆起青筋,瘋狂進行內心建設,語氣不變道“阿啦~原來義勇先生眼中,我是那種會給病人亂喂藥物的醫生嗎?”
“啊,我不是那個意思。”
義勇察覺到一股沒來由的殺氣,像極了藏在暗中觀察他的鬼。
他皺眉,不明白在鬼殺隊總部怎麼會有這種感覺,不過還是把話儘可能地說清楚了些。
“隻是看到你的實驗室亂七八糟的樣子,或許你自己也沒有注意整理藥物吧,失誤什麼時候都有可能出現的。”
蝴蝶忍光潔的額頭從一個“”,瞬間變成了三個“”,臉也肉眼可見的陰沉下來,那副輕飄飄的語氣也變得難以抑製地扭曲起來。
“哦?我明白了,原來我在義勇先生眼裡,就是會把辦公場所搞得亂七八糟的人啊,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義勇不知道怎麼了,他能隱約察覺到蝴蝶忍有些生氣,倒不如說他在和她對話的過程中,經常能感覺到她在生氣。
但偏偏她表情總是保持微笑,語氣也一直柔柔軟軟的,這讓他認為自己的猜測或許是錯誤的。
唉,果然和人交流溝通,對他來說是很難的一件事啊。
齊林這時候也帶著零餘子來到這裡,看到了門邊靠著的富岡義勇,以及站在另一邊,不斷發射怨念光波的蝴蝶忍。
“額,看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
“不,你們來的正是時候。”
富岡義勇像是看到了救星,雖然他一直冷著個臉,看不出太多情緒,但齊林能從他眼中讀出求救的意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