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才旁邊那些人的交談中,他也已經得知,就在剛才,自己的身體周圍出現了一道神秘的紅光。
他低頭沉思,腦海中閃過自家老爺子那張慈祥而又神秘莫測的臉龐。他本能地想到
“莫非?是自家的老爺子在自己身上留下的保命手段?”
“可是,自己之前數次身陷危機,也沒見這玩意兒出來救場啊。”
孫昊陽搖了搖頭,心中雖有疑惑,卻也知現在不是深究的時候。
當然,他也懶得再去細細琢磨。
他抬頭望向樓梯口下方那些或驚愕、或羨慕、或嫉妒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此刻,在他心裡,最重要的是要好好顯擺一番。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他怎麼能白白浪費掉?
隻見他昂首挺胸地站在二樓的樓梯上,下巴高高的揚起,故意清了清嗓子,以一種極其嘚瑟、趾高氣揚的語氣大聲說道
“哈哈!諸位,都睜大眼睛瞧瞧!這!就是天才的實力!”
“通過這禁製,對哥來說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好好記住哥的名字吧,這個日後定將在大夏帝國閃耀的名字——孫昊陽!”
聽到孫昊陽這一番話,原本嘈雜的議論聲戛然而止。
短暫的寂靜之後,隨即爆發出更大的喧鬨之聲。
隻不過,這次大多都是咒罵的聲音。
要知道,能進入這遺跡之中的,哪個不是各郡選拔出來的天才。他們正值年輕氣盛的年紀,怎受得了孫昊陽這般囂張的話語。
“哼!區區一個毛頭小子,也敢自稱天才?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一位來自新澤郡的青年冷笑一聲,眼神中滿是不屑與挑釁。
他身材魁梧,肌肉虯結,顯然也是擁有不俗的戰力,對於孫昊陽的狂妄自大感到極度不滿。
“就是,你以為你是誰?能進來這裡的,誰不是有幾分本事,你以為就你厲害?你憑什麼這麼囂張!”
另一名來自宿陽郡的少女也忍不住開口,她眉宇間帶著幾分英氣,語氣中充滿了對孫昊陽的不滿與不屑。
“就是就是!太囂張了,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
旁邊一位青衣女子也憤憤不平地說道。
“彆以為通過個禁製就了不起,有本事下來比劃比劃。後麵的路還長著呢,至於這麼得瑟嗎!”又有人喊道。
一時間,各種咒罵聲、嘲諷聲交織在一起,仿佛要將孫昊陽淹沒在這無儘的聲浪之中。
有人指責他太過狂妄,有人嘲笑他不知天高地厚,更有人直接挑釁,要求與他一較高下。
看到這一幕,張凡和司徒念兒相視苦笑,都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滿是無可奈何的神情。
“孫昊陽這愛嘚瑟的毛病,真是無論走到哪裡都改不掉啊。”
張凡苦笑著說道。
司徒念兒輕輕歎了口氣,附和道
“是啊,每次都這樣,也不知道收斂些。”
段有財則一臉羨慕地看著孫昊陽,語氣中夾雜著幾分遺憾與向往,不自覺地嘀咕了一句
“我要有這本事該多好啊!哎,可惜我是一個牧師啊,受限於職業的特性,沒有戰鬥的資本。”
而姚佩瑤還是第一次目睹孫昊陽如此張揚的一麵,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轉而對張凡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