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小雜種,把全家都克死的小孽障!你還我東旭來!”
“東旭啊!假如你能感應得到,就把這壞心的小家夥叫過去陪你吧”
“害人的玩意兒,有種就出來!今天要是不把事情說清楚,我就在你門口吊死算了!”
“老賈啊,瞧瞧這個把你兒子害得家破人亡的孽種!趕快來把他帶走……”
此時連早晨六點半都不到,賈張氏突如其來的大嗓門一下子驚擾了整個四合院的清靜。
許多人嘴裡抱怨個不停,紛紛出門朝月亮門這邊聚集過來。
無論在哪個年代,大家都樂於湊熱鬨。
至於挺身而出,算了吧,能夠安安穩穩填飽肚皮已經是奢望。其他的,還是彆多事了……
更何況,麵對的還是無賴至極的賈張氏——要是讓她纏上,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黃書強忍著餓意拉開了房門,可能是因為大腦中的回憶讓他產生了強烈的共鳴,看見賈張氏的瞬間,心裡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賈張氏,你再囉嗦一個字試試?!”他暴喝道。
賈張氏被黃書這突如其來的轉變嚇得愣住了,回過神後,怒從心起。
馬上蹲坐在地麵,然後拍打著大腿開始哭喊“噢老賈啊東旭啊,你們看看哪!這個絕親的崽子竟然還敢對我撒野!東旭啊你走了,他還想傷害我,你快來領他走啊,我的東旭啊”。
過來看熱鬨的眾人,指指點點卻未有一個站出來說話的。
黃書則是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這樣的賈張氏,完全符合自己對她的刻板印象。
稍作打算後,黃書目光冷冷地看著在地上撒潑的賈張氏,一步一步逼近,隨後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猛地一腳踹向賈張氏的心口,讓她在地麵上接連翻了三四圈後癱倒在地。
一時間,世界安靜了。
可惜沒能持續多久。
一個剃著小平頭的黑臉漢子眉頭緊皺著走了出來,沉聲道“黃書,你怎麼可以打人呢?你還有沒有一點兒尊老愛幼的觀念?快去看看你賈嬸兒怎麼樣了,要是不行了就趕緊送醫院,再給她家裡賠償一百塊錢。”
一提到錢,差點喘不過氣來的賈張氏立刻翻身爬起“不行,至少五千塊,東旭的性命他還未償還,現在又動手打我,沒有五千塊錢的話,我就在這裡吊死在你們家門口!”
黃書眯著眼睛看了賈張氏一眼,冷笑一聲,並沒有理會她,而是走到剛才說話的男子麵前“你是易中海吧?”
“我是你大爺!”易中海喊道。
“啪!”易中海話音未落,黃書便是一記響亮的巴掌扇在易中海的腦袋上,直接把他擊倒在地,並用腳壓住了他的胸口,瞪眼質問道“我家爺爺是烈士,父親是烈士,母親也是烈士,三位叔父全是烈士。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自稱是我的大爺?你又是哪裡來的東西?”
“黃書,快放開大爺!”門口進來一個相貌顯得很老成的男人,揮舞著拳頭便氣衝衝地朝黃書撲來。
然而沒等那人靠近,便被一股強大的力道擊飛,撞上了月亮門的牆壁後,重重摔在地上,咳嗽不已。
來人正是何雨柱。
當何雨柱撲出去的時候,後麵的何雨水頓時焦急起來,本想拉住他卻未成功,此刻看到何雨柱被打飛,趕緊跑上前將他扶起“你沒事吧?”
何雨柱搖了搖頭,咬牙切齒地看著黃書,不服氣的樣子惹得黃書冷笑連連。
何雨水望向黃書的眼神也很生氣,但她卻沒有何雨柱那種激動的情緒。
好吧,何雨水這人就是這樣,和何雨柱相比起來有些少一根筋,以後因被何雨柱傷透心而對哥哥徹底死心,現在還未完全被忽視,兄妹之間的情誼還在。
處理完何雨柱,黃書又重新看向倒在地上的易中海,他不明白,包括易中海在內的三位大爺在院子裡耀武揚威已有四五年的光景,他們自作主張,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頭硬得像鋼鐵一樣;但前世他看過的小說裡,竟沒有誰敢直接教訓這些人的。
也對,如果這些惡人很快就被處理了的話,也就沒有更多的內容可寫了吧。
但現在的他可不是在看小說,而是真的穿越到了這裡。
他隻想淡淡地過自己的小日子,如果有人破壞他的安寧,那就彆怪他不客氣了!
彎下腰,輕輕拍了拍易中海的臉頰,臉上充滿了輕蔑“易中海,你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嗎?你難道不知道侮辱烈士家屬會有什麼後果?”
“……”易中海徹底慌了。
他知道欺辱烈士家屬意味著什麼,正因為如此,才給聾老太編了一個烈士家屬的身份。
之前的黃書十分軟弱,讓易中海以為即使欺負他也沒關係,其實他的判斷並沒有問題,原主確實是這樣的性格。
隻是,現在已經換人了!
黃書冷冷一笑,又一腳把易中海踹到了一邊,轉身走到何雨柱兄妹麵前,伸手在他頭上打了一巴掌,說道“你彆這樣看著我,你該看的是地上躺著的那一位——你敬若父親一樣的易中海,他做的那些事情,你真的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