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黃書話音未落,於莉便睜大了眼睛,隨即迅速捂住黃書的嘴巴,警惕地左右打量了一番,低聲責問“你還想不想活了?要是讓人聽到你這樣說,非把你送去坐牢不可!”
看見一臉擔憂的於莉,黃書忍不住笑出了聲,他先是點頭應和了一下,隨即又搖頭,“你現在不打算走了?”
不走?怎麼可能會不走!
儘管於莉對黃書說要娶自己的話感到開心,即使是兩頭兼顧也能接受一些,畢竟她是建國前的人物,從小見過很多側室,即使是現在,這種情況依舊存在於京城的各個角落。受此觀念影響,對於黃書的花心行為並不特彆在意。
不過她也清楚,在現代社會強調的是一夫一妻製,按照法律規定,若是她答應了這種安排,就意味著將來自己最多不過是沒有名分的女人,未來生的孩子也無法登記上黃書的戶籍中。
儘管如此,對著黃書說出這一事實仍然使她痛苦糾結,但最終仍堅定搖頭“不行,還是要走,現今不能允許有妾室的存在。”說著竟笑出了些聲音。
黃書被她的話弄得哭笑不得,輕點一下她的額頭,低聲補充“內地是不允許,但是聽說港澳地區倒是還可以。”
於莉聽了瞬間瞪大眼睛,仿佛想要表達“儘管我很在意你,但如果你要叛國,我一定得向上麵彙報!”
黃書被這話弄的無奈地搖搖頭道,“你這腦袋都在想什麼,我家三代英魂,爺爺、父母、三位叔叔皆為國捐軀,我叛國?可能麼?”
於莉聞言羞赧吐舌,其實對於黃書的家庭情況她已經早有所聞,並不是現在才了解這些信息。她隻是突然被黃書的話語觸動,下意識說出了那樣的話。
被她這一憨態吸引,黃書笑得更加愉快,“我肯定是要結婚的,但估計用不了幾年國家政策就會放寬更多交流通道,那時候我打算找個時機前往港島一趟,如果你願意跟著的話,我們可以帶著一張婚書,如果不樂意就算了。”
這話說得於莉頓時愣住,去港島?那裡還能回得來嗎?
作為一個中專生,於莉對港島並不陌生,清楚地知道那裡的現狀是由約翰牛管理的。作為一個新時代的女性,她對外國有著本能的排斥與厭惡。
望著於莉臉上的猶豫,黃書輕拍她的肩說道“這事兒不用著急,畢竟還有好幾年呢。如果你不想和我一起去買東西的話,那我自己去也可以,先走了,再見!”
“等一下……”於莉立即拉住了黃書,“誰說不去呢?我會跟你去,並且挑選自己喜歡的樣式,哼!”
說完,她便拉著黃書向前走去,卻發現自己沒拉動對方,回頭看到的是黃書那戲謔的笑容,她的臉頰瞬間染上紅色,並如受驚般收回了自己的手。
但是下一秒,黃書就抓住了她的手走向前,並低聲說道“你這家夥還真是不穩重,為什麼放開手呢?我會認為你要打退堂鼓的。”
“不是這樣的…”於莉想辯解,但是很快意識到又上了黃書的圈套。
此刻她感覺大腦似乎有些不夠用。她過去自認聰慧,並因此考上中專,為何麵對黃書就像變了個樣,像個木頭?
儘管如此反應也屬正常現象;如果沒有這樣的戀愛腦,原劇情中的於莉應該也不會嫁給閆解成。
這個時代很多人對擇偶的要求不高。可能隻婚前匆匆見過一麵便成婚。
婚前打聽男方家庭狀況仍然是不少女性的選擇,儘管在農村這種情況比較少,但在京城裡還是比較普遍的。
由於其父是國營商店的主管,擁有不錯的家庭環境,自然也不會貿然同意婚姻的決定。
因此除了戀愛導致的行為之外,並沒有什麼合理的地方去解釋於莉嫁入閆家。
或許有人提到過婁曉娥的例子。但她嫁與許大茂屬於特例,因為婁曉娥家信任作為仆人的許大茂母親,再加之許大茂的巧舌如簧。
隻要戀愛情緒並未消散,對方在她們眼中的地位通常是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