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汁和香煙可不搭調啊。
果然還是咖啡最合適吧。
正和海軍陸戰隊的士兵們閒聊著,大概十來個士兵就朝我們這邊聚集過來了。
果然還是覺得我們挺稀奇的吧。
“這樣差不多就行了吧。薩米,能不能給我們展示一下(你的功夫)呀?”
“是演練嗎?有個問題啊,我一個人可什麼都做不了呢。要是能有人和我配合一下就太感謝了。”
“嗯?空手道或者武術不都是一個人也能練的嘛。”
“這兩種都是攻擊型的武術呀。合氣道就有點不一樣了。雖然也能進行攻擊,但更多的是要利用對方的力量……”
這可怎麼辦呢,雷迪女士開始犯愁了,這時有一個士兵看向我,然後站了起來。
“那我來當你的對手吧。軍曹大人也說過‘好歹能湊出一個人來!’呢。”
“那就拜托您了。還有,因為有危險,在那邊的草原上進行可以嗎?”
“確實,下麵是混凝土呢。明白了!”
所有人立刻都站了起來。
他們簡直是太渴望娛樂活動了吧。
還有些士兵從遠處往這邊趕來,大概也想看看要開始什麼熱鬨吧。
那塊空地的草長得挺茂盛,也沒有小石子。
這樣的話,就算摔倒在地應該也不會受傷。
我解下裝備腰帶,脫掉牛仔褲,裡麵就隻穿了一件t恤,對麵的士兵也和我一樣脫了外套。
他胳膊很粗,t恤的袖子都被撐破了呢。還稍微秀了下肌肉,肯定是對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吧。
“我叫奧托。希望你彆在意軍銜什麼的啊。”
“大家都叫我薩米。因為我的本名對這個國家的人來說好像很難念出來。還有一個請求,希望您能全力和我對打。我絕對不會介意的,如果因此受傷了,那也沒辦法啦。”
“明白。我也覺得這樣更容易發揮呢。不過這可是比賽哦,不是打架呀!”
“那當然啦!”
首先握了握手。他的握力可不小啊,我不禁皺了下眉頭。
奧托先生麵帶笑容,難道平時一直在鍛煉握力嗎?
彼此都往後退了一步,然後重新麵對麵站好。
他的架勢和威爾大叔的一樣。大概這就是武術的基本架勢吧。我覺得稍微改變一下就能有不同的變化,但士兵們大概更講究遵循基本架勢吧?
我右腳向前邁出半步,左腳向旁邊邁開並伸直,把重心放在腳尖上,同時將槍身稍微向前舉起。挺直脊背,壓低肩膀,雙手做出像持刀一樣的“八雙”架勢,小指根部自然而然地就用上了力。
其實就這樣直接用手刀攻擊也是可以的,但還是先算了吧……。
大概是因為我胳膊上完全沒用力吧?
奧托先生正歪著頭看我呢。我現在是很放鬆的狀態,就這麼一直站在奧托先生麵前也沒問題,但奧托先生好像不是這樣。
能明顯看到他的肌肉漸漸變得緊繃起來,感覺是在積攢著相當大的力量呢。
“我要上了!”
“砰!”的一聲,他的右拳朝著我的肩膀猛擊過來。他大概是想到要是打碎我的下巴後續會有麻煩吧,但要是就這麼挨上這一拳,我的鎖骨恐怕得粉碎性骨折了。
我以右腳為軸,一邊把身體往奧托先生的腹部壓過去,一邊用左手抓住他伸直的右手腕,並用大拇指按壓他的手腕背麵。
然後順勢把左手往下壓,同時用肩膀把奧托先生撞開……。
“咚!”的一聲,奧托先生就被甩飛到草原上了。
要是他能就此消消氣就好了……。我向奧托先生伸出右手,他用力地回握住了我的手。
他一邊站起來,一邊麵帶笑容向我點了點頭,看來是沒生氣呢。
“哎呀,真讓我吃驚啊。回過神來自己已經在空中飛了呢。”
“都是奧托先生您這一拳太猛的緣故啦。就好像是奧托先生您自己把身體甩出去了一樣。我要是稍微應付一下,就憑我這小身板,肯定會被您的體重給壓扁的。”
“所以,你之前還說讓我儘管放馬過來是吧?我還以為你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呢,沒想到是我被你給製住了呀!”
說著,他從後麵抱住我,還用腦袋輕輕撞了我幾下。
還挺疼的,真希望他能快點鬆開啊。
“您都能把我製住,要是巴特的話肯定更輕鬆了。不好意思啊。還得請您多多關照呢。”
他又重新要求握手,我隻好答應了……。我都擔心右手會不會骨折了。
看到我疼得齜牙咧嘴的樣子,他又放聲大笑起來,不過看他樣子也不像是有惡意啦……。
“本來應該請你喝啤酒的,就先將就著喝點咖啡吧。”
“謝謝您!”
在這兒還是先感激地低下頭吧。
我們回到撐著陽傘的桌子旁,一起品嘗咖啡。
在這裡,我的武道又成了話題,不過海軍陸戰隊的人裡麵本來就有很多武術高手了,現在再說這個,感覺都有點多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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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想加入海軍陸戰隊呢!畢竟住在美國,都不用操心歸化的事兒啦。那種記錄應該早就不知道去哪兒了吧。現在居民數量也減少了很多,軍隊在招募誌願兵,但響應的人好像不多。薩米你可真是個寶貴的人才啊。歸化申請去年就應該已經完成了吧?”
這意思是,要捏造歸化申請所的許可嗎?
要是之後被發現了,感覺會被當成重罪論處呢。
“要是本人有意願,再加上海軍陸戰隊的退役士官、現役士官的推薦,訓練時間好像也能縮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