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蚱歎氣“若是純數學上，那該如何分割求和啊？而且微積分是用小方塊補全圓弧，你這算是頂著dx為圓弧半徑嗎，長方條頂著個半圓？那原來曲線就不是圓弧曲線呢？”
三土搖頭“那這樣數學上求曲體體積就沒辦法了？你們有沒有什麼好公式？可以交給我，我在地球發表了，可以用你們的名字……
擔蚱笑“我該謙虛的說——我不是為了我的名字，而是為了數學進步……但是純數學上真沒有。
數學上沒有，物理上可以有的。”
老黑插話“數學上也可以有一個大致方法的。就是不停的割線補線。
就是把曲體坐標化，割成六個麵的頂著圓弧的方塊……
就還是印章，但是變成了幾組幾種印章的組合……
擔蚱笑“這不還是郭同學的方法嗎？
有這樣的實物。直接按水裡……或者稱重，測密度也可以……或者用氣球包住它，再看氣球體積，然後抽空氣……
這個……三土苦笑“這個這幾個方法在地球上也發表不了的……
有沒有什麼新的物理方法…能當數學方法的…我可就靠它了！”
擔蚱不屑“本來也沒指著它混吃等死。那我問你，我們找曲體體積的目的是什麼？”
三土不確定的回答“是想看看時空到底什麼樣子的……這個樣子不是用數學能描述，而是能變成我們能想象的樣子。就像西瓜是西瓜樣子。蘋果是蘋果……
擔蚱補充“是彎曲了的時空什麼樣子，怎麼持續，有規律的變化。不是時空什麼樣子。”
三土白眼“持續了的，就用時空秩序坐標不行嗎？時空秩序等線，那個怎麼維度化？還是一個圓球嗎？規則嗎？”
擔蚱笑“你聽說過弦對稱嗎？形狀肯定不規則啊……
等線圍成的張量表麵肯定不規則……
甚至不加上一個數學符號都無法描述…合力指向圓心…
到了具體物質就像我們，圍著質點環繞的同時，每秒以將近9米的速度下落向質心……
三土抬杠“那我們如何抵消這個環繞慣性呢？讓它做工，比如荒衛上有空氣？或者我們自轉轉起來……
擔蚱笑“這裡說時空秩序。或者時空曲率的等麵是什麼樣子呢……你這樓又歪哪裡去了？”
三土苦笑“你這一個維度一個分力的話，是不是我們觀察者這裡……難道要用光的頻率？
地球上那幾個科普的提出的光速不變解釋，都讓我想打人。什麼愛因斯坦說的光在任何參考係內，運動速度不變。這不是拿結果當原因說嘛……
擔蚱不屑“是你基礎不紮實，或者你們關於狹義相對論的科普證明光速不變有問題。什麼介電常數乘以磁導率開平方分之一？
麥克斯韋方程組你懂嗎？”
三土回答“電場有方向，磁場為零。運動電場周圍有磁場，運動的磁場周圍有電場……
擔蚱笑“有這基本觀念，你想象時空的樣子……
三土苦笑“我總想時空什麼樣子……電變磁磁變電傳遞的張量的距離。還是我們看見的一個三維六對張量空間啊……
最後是電磁跟時間空間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