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尚書府此時誰都沒有發現家裡潛伏著兩個小身影。
鳳夭夭沒有想到,史珍香的牙齒掉光了。
“哈哈,太搞笑了。”
今晚她是來拿娘親的東西的,白天小蘭姐姐說的話夭夭都記著呢。
這鳳清霞配不上夭夭娘親添妝,她要拿回來,順便再收刮點利息。
鳳夭夭此時在小灰灰的帶領下,很快找到鳳清霞嫁妝庫房,看到庫房滿滿當當。
小家夥笑眯了眸子,小手一揮,收得乾乾淨淨。
很快她們又來到府裡大庫房,又是一收,不到一刻鐘,府裡的各個院子,小灰灰看得到的地方,一個銅版都沒有留下。
當然,夭夭覺得她還是有原則底線的,比方說奴仆的銀錢她就沒有拿。
一番搜刮過後,夭夭心情格外好,騎著小灰灰準備打道回府。
鳳夭夭就等著明天看戲了。
她記得書裡,這吏部尚書年輕時可是一個白眼狼,他本是寒門學子,原配靠擺攤賣麵助他考取功名。
誰知,入京後,考取功名,他就嫌棄糟糠之妻,一紙休書,將其拋棄,轉頭就娶了現在的夫人。
他那原配離開他時懷著身孕,過得極苦,此刻她也算兒女膝下,子孫滿堂。
吏部尚書呢,現夫人給他生了兩個兒子,大兒子就是鳳清霞夫君史義文,生得極好,三年前考中探花,被鳳清霞榜下捉婿,他可是很委屈的。
小兒子叫史成文,沒有讀書頭腦,和夫人在京城開了幾個鋪子,生了五個兒子。
吏部尚書家,男丁眾多,誰知鳳清霞生出了女娃,這不,被他寵得無法無天。
此時有多寵,後麵就有多痛恨多打臉。
嘿嘿!鳳夭夭覺得,等那到來,天吏部尚書必定會後悔痛哭的。
而此時,史珍香的院子,燈火通明,哭聲還未停止。
可把府裡一群人心疼壞了。
心裡把江氏和他的一雙兒女罵了個遍。
誰都沒有發現府裡此時已經翻天。
拿到該拿的東西,鳳夭夭也不計較他們罵自己了,帶著小灰灰笑眯眯的離開了。
他們經過一個偏僻的巷子口時,突然聽到打鬥聲音。
“走小灰灰,我們去看熱鬨去。”
小灰灰帶著鳳夭夭爬到一棵大大的歪脖子樹上,借助月光剛好看到全部。
地上此時躺著一個戴麵具的黑衣人,看樣子受了很嚴重的傷。
而他的周圍十多個黑衣人手裡拿劍,步步逼近。
“你們是誰派來的?”
樹上的鳳夭夭眸子一怔。
【呀!麵具叔叔的聲音有些熟悉。】
麵具男人猛的一驚,向四周看了看,什麼都沒有,以為自己產生錯覺了。
領頭黑衣人以為麵具男問這話,又四處張望,定是想辦法逃走。
“哼!我勸你彆看了,沒有人會來救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更彆問誰派我們來的,死人不配知道。”
“嗬!你們真以為我不知道嗎?”
“兄弟們!上!彆和他廢話,趁現在他雙腿已斷,身受重傷,殺了他。”
【原來麵具叔叔腿斷了,不要臉,以多欺少打麵具叔叔,夭夭讓你們自動等著叔叔打趴下。】
隻見鳳夭夭口吐一股魔氣,吹向麵具男四周黑衣人。
麵具男覺得,定是那孩子,在他臨死時安慰他一下。
此刻他確定了,他的周圍有一個奶娃子,看麵前氣勢洶洶的一群黑衣人,沒有任何異樣。
難道他聽到的是孩子的心聲。
此事已經不重要了,馬上他就要死了,哼!要死他也要拉幾個墊背的,麵具男手裡握著自己的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