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的看了閻埠貴一眼,張誠最終還是將閻埠貴讓進了屋裡。
閻埠貴進了張誠房間,眼睛習慣性的左右看看有什麼便宜可占,但發現張誠家沒有幾件像樣的家私後,失望之餘才想起他來找張誠是為了什麼?
“那個,小張啊,你能不能讓我家解成跟你學打獵啊?”
“你看你解成弟弟已經畢業了,也沒個正事做,整天都在外麵打零工,根本就掙不了幾個錢。”
“你要是能教會我家解成打獵,他也算學了一門本事不是。”
聽著閻埠貴自顧自的說著讓自己教閻解成打獵,張誠隻覺得荒謬至極。
姑且不說,他打獵的本事不可能教給彆人了。
就算是能教,教會了就能真打到獵物了?
沒看到這四九城周邊多少獵人,有幾個能和他一樣,每天都能打到那麼多獵物?
他要不是有狩獵空間,哪怕是再有本事,他能在災荒年打到獵物?
再說了,閻解成和他有什麼關係?
既不沾親又不帶故,憑什麼閻埠貴上嘴皮碰下嘴皮,他就要教閻解成了?
所以,張誠也不聽閻埠貴繼續說了,很直接打斷閻埠貴道
“閻老師,三大爺。。。我也不怕得罪你,這事兒,我是不可能答應你的,你啊。。。還是另請高明教你兒子吧!”
說完,不管閻埠貴的臉色如何難看,張誠就將閻埠貴給推出了門,‘嘭’的一聲就將大門關了起來。
關上門,張誠不由暗自嘲笑自己,笑自己終究是年輕了。
還妄想閻埠貴能變成好人?
簡直是癡心妄想!
彆人不都說了嗎?
狗改不了吃屎!
他還想要閻埠貴改了占便宜的毛病,那不是異想天開是什麼?
算了!
就這樣吧!
閻埠貴要是因此和自己交惡,甚至算計自己,那就儘管來好了!
反正在這院裡,他幾乎都被孤立了,也不差閻家那幾口人了。
大不了,他今後在這院裡,就當一個孤家寡人就是了!
想通之後,張誠也不糾結了!
重新回到廚房,開始做起了燒羊腿這道大菜來。
沒多久,隨著羊肉鍋過油炒出了香味,院子裡不知有多少人家在背地裡咒罵張誠不當人,自己一個人吃獨食,也不分點羊肉給院裡的鄰居,遲早會被噎死。
而聾老太家裡,易忠海卻是坐立不安,臉色看起來有點蒼白,顯然是怕了。
也就在易忠海沉不住氣想要去找三爺時,聾老太說話了
“忠海,你想這個時候去找三爺?”
聞言,易忠海停下腳步,陰沉著臉轉過身來道
“嗯,老太太!”
“你也看到了,我可是花了五根金條,可那小子卻是活蹦亂跳的在家裡做羊肉,您說。。。”
說什麼,易忠海沒說,顯然是怕有些話說出來,會傷了老太太,隻好轉移話題道
“哎,老太太,那可是五根金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