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何大清坐了下來,沉著臉道
“行,你小子,我也看出來了,你來找我就是想要拿我當槍使的,不過,我還就願意了!”
“說吧,你要你何叔怎麼做,我都照辦就是!”
“嗬嗬!”
被何大清識破了自己的用意,張誠尷尬的笑了笑,就將自己的計劃全都給何大清講了一遍。
聽完張誠的計劃,何大清沒有二話就答應了下來。
接著,兩人按照計劃,先一起回了棉紡廠。
等何大清和廠領導請好假後,又跟著何大清回了一趟他現在的家,將他這麼多年來,往四九城打款的單據都拿了出來。
隨後,何大清隻帶了一點簡單的行李,給白寡婦留了一張字條,兩人就直接奔去了火車站。
而這個過程中,張誠也並沒看到白寡婦其人,和白寡婦的兩個白眼狼兒子。
想來,他是來得巧了,正好白寡婦有事沒在家裡。
否則,何大清想要順利回四九城,可就要費一番周折不可了。
到了火車站買了當天就回四九城的火車票,就在車站等到火車到站上了車,在半夜時分回到了四九城。
為了不讓易忠海發現有所警覺,張誠並沒有將何大清直接帶回四合院,兩人都在招待所住了一晚。
第二天,兩人帶著單據直接去了郵局,憑兩人的工作證和單據,很容易的就取得了,這麼多年都是易忠海帶領彙款的證據。
接著,兩人又去了街道辦,先和王主任通了氣,再和王主任一起去了公安所報了案,最後才帶著公安所的同誌回了四合院。
一回來,嘿,巧了!
閻埠貴這家夥又提前回來了,就守在大門口占鄰居們的便宜,他手裡捏著的幾根蔥就是證據。
而看到張誠帶著一個他很眼熟的人回來,身後還跟著街道辦的王主任和三名公安同誌,閻埠貴就敏感到,四合院要出大事了。
當然,他起先還以為,是因為前晚的事情,張誠報警了。
但在認出跟張誠一起的是何大清後,閻埠貴就不那麼想了。
“哎喲,主任,今兒是有什麼重要指示要傳達嗎?”
“唉,您說您,有什麼指示哪裡用的著您親自跑一趟啊,讓人通知我一聲,我去街道辦一趟就是了。。。”
閻埠貴討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王主任打斷道
“好了,老閻,今兒個沒有什麼文件要傳達的,我問你,易忠海在家嗎?”
聞言,閻埠貴先是一愣,繼而就是一陣惶恐。
他惶恐是擔心,是不是王主任要起複易忠海了,正在他愣怔著不知該怎麼回答時,卻聽王主任擺手道
“算了,問你顯然也是白搭,這個時候,易忠海應該是在廠裡上班才對!”
說完,王主任回頭對三個公安同誌道
“吳所長,要不,你先讓小張和小李去一趟軋鋼廠,將易忠海從廠裡帶回來吧!”
吳所長沒有二話就答應了下來,吩咐了同來的兩名公安一聲。
兩名公安應了聲‘是’,敬了個禮就轉身出了四合院直奔軋鋼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