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在這個時候突然更加嫉妒翠絲了。
因為她可以做到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她奉獻出最後的生命,就會在阿比迪爾的心中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就算她也為阿比迪爾獻出生命,也是第二個,在他的心裡始終還是沒有第一來得重要。
有時候不得不感歎,戀愛腦在任何時候都能夠找到痛點。
也不看看是什麼時候,什麼地點,什麼情況?
還在那裡搞雌競。
“翠絲,我們手裡有賈拉斯坦的血液,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阿比迪爾拿出了一個玻璃瓶子,裡麵裝著一些紅色的液體。
翠絲身為山羊教的祭司,當然知道擁有了一個人的血液,可以利用這個東西做出什麼事情來。
“翠絲,明白!”
說完這句話,又掉落了幾顆眼淚,看起來楚楚可憐。
阿比迪爾也知道此去將再無歸途,心中也開始有些不忍。
可是賈拉斯坦的直播還在繼續,他口中已經開始陸陸續續念了很多人名了。
每一個名字的出現,都引發了不同圈子的不小的震撼。
不能讓他繼續下去了。
阿比迪爾捧住了翠絲的臉,給了她非常深情的一個吻。
翠絲擦了擦眼淚,笑著說道“教父大人,你帶著愛麗絲先走吧,我會處理掉賈拉斯坦的。”
“好。”
阿比迪爾點點頭,又牽住她的手,按在了自己心口的位置。
“我會永遠記住你的!翠絲。”
“不,教父大人,你應該忘了我,去尋找更好的生活。一定會有人比我更愛你的。”
說最後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眼神看向了愛麗絲。
愛麗絲扯了扯嘴角,勉勉強強的朝他點了點頭。
阿比迪爾站起身來,拉著愛麗絲就走出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走吧,去天堂島。”
這個時間去天堂島反而更安全,為所有的人都被賈拉斯坦所吸引了。
而且阿比迪爾也需要去處理掉島上的那些還活著的人。
那些活著的人就是更加直接的證據。
翠絲用刀割開自己的手腕,鮮血汩汩的流了出來,用手指沾著血,在地上劃了一個陣法。
然後用儘全身的力氣坐在了陣法中間,將玻璃瓶中屬於賈拉斯坦的血液倒了進去。
盤坐在法陣中間,雙手掐訣,口中念念有詞。
“吾以吾身獻祭,吾血灌溉,吾魂作禮,召喚魔主~弑殺血主!”
話音剛落,法陣當中的血液全都被抽的一乾二淨,而翠絲身體裡麵的血液也被抽乾,麵容枯槁,倒在了法陣中間。
而此時《不說真話會死》訪談節目還在繼續。
賈拉斯坦還在繼續說著客戶的名字,他倒是把每個人的名字都記得一清二楚。
主持人扛著大刀虎視眈眈,但凡他說錯一個名字,那就要立馬把他砍死,切成涮肉片。
有一雙血色大手撕開了虛空,巨大的手朝賈拉斯坦襲來,想要捏住他,把他帶走。
“從爺爺手裡把人拿走,問過我的大刀同不同意?”
主持人直接一把大砍刀變成雙手大刀,朝虛空中的大手砍了過去。
賈拉斯坦被嚇得瑟瑟發抖,他被這雙血色大手的威壓給震懾住了,雙腿不停的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