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點的推移,而肯特酒吧裡的人,也逐漸多起來。玩牌聚會的,消遣買醉的,明為喝酒,實則接近女孩子的。唯獨科迪,一直坐在角落裡獨酌自飲。這家夥,酒量還真是大!一個來小時,一瓶烈酒就隻剩下半瓶,可他臉色卻始終沒有變化。
“乾喝酒可是容易醉的,還是配些零食比較好。”抓準一個時機,緯澤將一碟乾果,放到了科迪桌上。
“啊,謝謝,我正想著點一些吃的下酒呢。”很是爽朗的笑了笑,不過,科迪也沒急著抓盤子裡的乾果。“夥計,我沒記錯的話,你是第四次出現在我麵前了,說吧,有什麼煩心事,隻要我做得到,我會儘量幫你的。”
緯澤鬆了口氣,這個科迪,也是個矜貧救厄的熱心人。“嗯,也沒什麼了,就是最近有不少不知所謂的人,總是出現在我身邊,所以,我就想……”
後麵的話,緯澤也沒想好。缺失了穿越前的記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下載了哪些街機遊戲。還好,科迪並不是那麼難以打交道。“所以,你想怎樣?讓我替你出頭教訓那些混蛋?”
“不不不。你能幫我一時,幫不了我一世。我是想你能不能教我一點自保的手段。”
“你的意思,想讓我教你搏擊?”
科迪身體微微後仰,雙手抱胸審視似的望著緯澤。
“很抱歉。我想我的確是很能打的,要說教人搏擊,我可沒乾過。這樣吧,我知道有家叫武神流的拳館很不錯,介紹你去哪學打拳吧。”拿出紙筆,寫了些東西遞給緯澤。“呐,按照這個地址去找一個叫元柳齋的人,就說是我介紹你來的,到時候他會妥善安排你的。”
“好的,我會去的,謝謝你,科迪。對了,我叫緯澤,今晚的酒,我請了。”
沒說服科迪給自己當搏擊教練,緯澤難免有些失望。他也知道不能著急,得一步步的來。收好紙條,又開始做事,隔了一會,就見一名亞裔男子,匆匆闖到科迪那邊。緯澤距離有些遠,聽不到他們說什麼,在簡單交談之後,科迪站起來往外走。
“抱歉了緯澤,看來我還有事,得先走一步。”
“啊,不必客氣,你隨意。”
科迪跟那個亞裔男子急匆匆的走了,望著他倆的離去的方向,緯澤忽然冒出一個想法。闖關類街機遊戲,除了特定背景,基本都是主角跟壞人進行搏鬥。唯一不知道的,是這個科迪在這款遊戲中是何種角色。如果能趁這次機會,去看看科迪到底去乾什麼,對於如何獲得對方靈技,一定大有裨益。
小心翼翼的跟著科迪和那個亞裔男,一路走街串巷。前方,現出一片低矮老舊的樓宇。遊戲世界的麥克羅市是架空的,但其建築等方麵卻也大部分參照了現實中的藍星呃賣兒啃災難市,基本上,藍星災難市該有的,這裡也差不多都有。看似富麗堂皇,實際卻很老舊破敗的長島區,姑且算是黑色幽默吧!這時,前麵的科迪和那個亞裔男子停下來,正在跟一群人對峙。沒多做考慮,緯澤又湊近了一點,剛要觀察,一陣奇怪的劈啪聲忽然響徹不停,都沒等明白怎麼回事,他就感覺頭部突然一痛。
“啊啊啊……我中槍了!”
手舞足蹈的叫喊,忽然間截然而知,緯澤發現,自己又回到了現實聖靈世界的廢宅地窖中。檢查了一下感覺到疼痛的部位,一點傷痕都沒有,又回憶了一下中槍的感覺,也很淡薄,就好像被人用手指不那麼用力戳了一下。傷痛簡化淡化,可不足以詮釋這種現象,應該是一種保護他的功能設定。
緯澤大大鬆了口氣。旋即,一股窩火鬱悶之情,徑直湧上心頭!第一次意外退出遊戲世界,也是沒辦法的,可這第二次呢?跟蹤要激活卡片人物科迪,方法是否妥當還有的商榷,但沒考慮遊戲背景為七八十年代黴國,怎麼都說不過去!看看放置在遊戲世界傳送台上的卡片,背景光映照出的三個環狀,隻剩下了最後一個還是金色的。
白白浪費了兩次激活機會,應該緩一緩了,可又一想左右都這樣了,乾脆將最後一次激活機會也用掉吧。反正他還有的是機會再填充幣值,還可以等下次再抽新卡。
傳送儀讀秒歸零,場景轉變。緯澤發現,這次自己還是在房間內部。鐵櫃子,簡易的桌椅,感覺是個換衣間,或者休息室一類的地方。還有掛在牆上的電視,播放內容依舊是邁克·哈格的演說。
“三次進遊戲世界,每次扮演的角色都不同,每次都趕上電視播這個新任執正官講演,難道他就是這個遊戲世界的主角嗎?”
在經曆了前兩次的失敗後,緯澤,總算終於注意到了以前被自己忽略的細節。說來也巧,這次邁克·哈格講演,隻是新聞錄像,隨後還播放了執正官為摔跤冠軍的過往,親切接見麥克羅市各界人士,熱心市民等新聞。在那些市民中,緯澤赫然見到了牛仔褲外加白色短袖衫打扮的科迪,以及上次在酒吧見過一麵,穿著一身紅色道服的亞裔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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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蠢!這裡是快打旋風!”
其實,這也不能怪緯澤。【妙想遊戲屋】,雖明確是以街機遊戲和動漫作為藍本,他隻是愛玩遊戲,又不是鐵杆遊戲動漫迷,是以到了遊戲世界後,他隻能是挖空心思琢磨著到底是出自那個冷門的街機遊戲,渾然忘記了還有《快打旋風1》這款堪稱橫版清關遊戲典範的街機遊戲!
遊戲世界最大謎團揭開,心緒也隨之舒展。之後,緯澤又抓起那個退出鑰匙寶石吊墜。任務提示,我要做什麼,數據麵板……各種能想到的,跟任務有關的,差不多都想過了,吊墜還是沒任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