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雁的內心多多少少的有那麼一些的高興。
然而，正當他高興之時腦海裡聲音再度響起。
【因突破破碎境，每日耗費壽命時日自動提升一倍。】
【每突破一層境界，所耗費的壽命便會自動提升一倍。所獲得獎勵，也會逐漸減少。】
“嗯？”
這個時候霍天青正在思索到底是誰暗中吞並青衣樓的資產。
便聽到來自石雁的疑惑，抬起頭望去，隻見坐在軟椅之上的石雁，表情似乎是顯得極為的無語以及，還夾雜著些許的憤怒。
“石真人您……”
霍天青的表情似是有些驚訝。不知道石雁突然生什麼氣啊？
“沒什麼！”
當然，嘴裡是這麼說得，霍天青很明顯就能看到石雁雙眼之中迸發出來的怒火。
‘難不成是在生氣我辦事不利？’
不過這真的怪不到他的身上，他是真的已經儘力了。
可是動手的時候，大半青衣樓的財產依舊是被轉移走了。
石雁這個時候一臉無語的撫著額頭，攤到了那裡，衝著霍天青擺了擺手說道“你先出去吧。讓我冷靜一下！”
“好。”
霍天青頗為疑惑的點了點頭，隨後便離開了屋子。
下一秒，他就從屋子裡聽到了一陣好像是在小聲唾罵的聲音。
‘果然石真人還是在發脾氣……’
霍天青頗為無奈的歎息了起來。不過他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當然，石雁是在發脾氣，他發的更多的還是這個狗係統的脾氣。
他費勁心思，好不容易獲得的二十年壽命，隨著自己境界的突破，它上來就給自己砍了一半。
這換誰心裡都覺得頗為的不爽！
並且隨著自己突破還要縮水獎勵。這叫石雁到哪講理去？
一時之間，石雁不由的伸出手來狠狠的掐著再度感到疼痛的腦殼。
“這該死的病這輩子看來也是好不了了！”
嘴裡不由的唾罵了起來。
當然，更多的還是一種無奈的歎息。
他不是說沒有想過辦法試圖醫治這種病痛。
可是，暗地裡瞞著眾人拜訪了各地的名醫，不但沒用不說。
隨著長時間的跋山涉水，前幾年疑似有越發嚴重的跡象。
當然，得到了係統之後這個症狀好受了一點。
隻不過僅僅隻是一點，前番拿下了霍休之後，石雁便將武當的‘鬆鶴心經’當場點滿。
作為道家武學，一向是先慢後快的。
而鬆鶴心經便是其中的佼佼者，並且與尋常的武當心法不同的是。
這門心法隻是用來強身健體用的。
石雁本身就病痛纏身，自然而然的便將這門心法點到圓滿之境。
可惜的是，自己的腦袋疼，似乎是天生的一般。
哪怕是將鬆鶴心經點到圓滿，也隻能說是稍稍的緩解一下疼痛。
並且，這個疼痛感也並沒有說什麼，伴隨著自己破碎境的突破，而變得緩解分毫。
依舊是那麼的劇痛，痛到令得自己想要將腦袋砍下來的地步！
“哎。頭疼啊……”
這個時候，石雁才是真的有一些的身心憔悴。
很明顯，以後的日子還是多少有一些的不好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