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鐘無骨因為自創黑虎堂被武當趕出山門,而方玉飛這家夥做人做事又差得要死!
屬於心狠手辣放在他身上都屬於是褒義詞。
方玉飛那孫子簡直可以說是喪心病狂的混蛋!
不過令人多少感到詫異的是,這樣的一個貨竟然會有一個這麼美麗、同樣也這麼可憐的妹妹。
當然,沙曼悲劇的一生便是認識了方玉飛這麼一頭蒜。
因為這孫子小得時候就能把自己的親生妹妹給賣了。
從這就可以看到他那喪心病狂的人性了。
桌子上堆滿了金珠和銀票,沙曼的麵前堆得最多,當石雁一走過去的時候她就開始贏了!
這倒並不是說石雁幫她賭,而是因為,在場的眾人不論是誰,對上了石雁的眼神之後,都不由自主的心不在焉了起來。
畢竟,石雁的眼神真得猶如實質性的劍鋒一般,刺得他們麵龐發青。
在此情況之下,他們這些人能贏才算是怪事了。
而輸錢的莊家是一個很胖的男人,看來和你平日在茶樓酒館看見的那些普通人完全沒什麼兩樣。
隻不過,隨著沙曼拿了七八萬兩走回賭桌,使得他一連輸了五把,居然還是麵不改色,連汗珠都沒有一滴。
要知道他們賭得比石雁想象中還要大。
石雁看得多少也有那麼一些些的手癢了。
於是乎便走上前一步笑著說道“貧道也摻和一手。如何?”
隻見在場的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那當做莊家的很胖的男人瞧了石雁幾眼,便笑著問道“你?出家人有錢嗎?”
“出家人的錢都借給這位小姐了。”
“哦。那你為何不向這位小姐在要回來一些?”
石雁笑著說道“既然借出去,在往回要總不是這個禮節。”
“我也不會給你。”女人輕描淡寫的說著。
說完便緊緊的閉上了嘴,仿佛多跟石雁說一句話都是一種奢侈。
石雁笑了笑,抬手示意“伱們瞧。人家不願意給。”
“嗬。”隻見一人冷笑道“那你打算拿什麼賭?”
隻見石雁取下了腰間的寶劍按在了桌子上麵。笑道“就用貧道的這條命以及武當數百年來的珍藏!如何?”
所有人聞言皆是神色一震。石雁是什麼身份?
武當掌門人,他這種人要不然不開口,一開口必定會遵守約定。
一時之間,在場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眼神飄忽之間,似乎是在商量些什麼。
“看來這道士瘋了?”有人忍不住說道。
“我看不像。我倒是瞧著他隻是想要將自家的寶貝統統輸出去罷了。”
“即使是他這倒是配不上那麼多條人命,不過他腰間的寶劍看起來也是一柄好劍不是嗎?”
有人緩緩的說道“看樣子少說也得要有個幾百兩吧?”
“那既然值個幾百兩的話。貧道可以上桌了?”石雁笑了笑。
隨後便走到桌子前抬了抬手,瞧著莊家說道“請擲骰子吧。”
麵前的眾人你瞧瞧我,“那道士要押哪個?”
石雁隨意的說道“貧道隻玩一把。”
“隻玩一把?你是打算一把見輸贏?”
問話的這人算是在場的眾人之中長相最為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