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要再算算賬目,就不陪著二位了。”
正當陳萬卷說完這話。
門口又進來一人,進來就開口問。
“掌櫃的,這詩會的詩集抄出來了嗎?”
聲音也依然不大,想來也是老客了。
陳萬卷輕輕應了一聲,隨即又看了陳歆韞一眼,見陳歆韞點頭,方才又跟謝珩二人行了個禮,往櫃台走去。
謝珩看著陳歆韞。
“看來,你兄長還挺忙的,你們家書鋪生意還不錯啊。”
陳歆韞的目光從陳萬卷的背影上收回,拿起水壺將茶杯燙了燙,將水倒在茶盤夾層。
將水衝入後,茶香起。
陳歆韞一邊倒茶,一邊回應。
“兄長利索能乾,多虧他,我才可以安心在先生處學習。”
多虧他?
初九心中思稱,莫非,這兩兄弟的父母
正當初九心中糾結該不該問時。
謝珩開口了。
“不知道梓賦其父”
“嗬嗬,父親離開得很早,十五歲,兄長就接手父親的書鋪了,說實話,我對父親沒有太多的印象大部分都是兄長說與我的。”
初九“”你好歹看看氣氛啊!
見謝珩和初九沉默下來。
陳歆韞疑惑,隨即展顏一笑。
“無礙的,兩位不必難過,爹雖然走得早,但他留下了很多書,還留下了書鋪,我與兄長也沒有風吹雨淋過,生活得很好。”
“就是兄長可能辛苦些,嗬嗬,雖然他常與我說,不辛苦”
“好啦,不說這個,兩位怎麼來這裡了,若是買書,福澤書鋪裡的書品類更齊全”
“字書,日曆,書畫,詩集,佛經,小說不瞞二位,我也經常去福澤書鋪逛逛,就是貴了些,嗬嗬。”
謝珩端起品茗杯,淡然抿了一口。
“梓賦,你在抄書?”
陳歆韞點頭,隨即又搖頭,溫潤的臉龐多了些不好意思。
“是嘗試著,將自己的詩寫成合集,怎敢稱書,畢竟也無人會買,嗬嗬。”
初九看了一眼工整的字跡。
認真抬眸看著陳歆韞。
“梓賦你少年天才,沒有仲永之傷,如今在澤縣更是人人稱讚,為何要妄自菲薄?”
陳歆韞見初九一臉理所應當,心中微暖,但眼裡仍有些疑慮。
“不知初九兄,仲永之傷是何典故?梓賦好奇不已,還望不吝賜教。”
啊對。
阿娘說的很多故事。
不在大頤境內流傳。
初九看了一眼謝珩,見謝珩冷淡的臉上也隱約有些想知曉的樣子再細看,又好像沒啥變化。
初九點頭。
“仲永之傷,是這樣一個故事”
“金溪有一民,名方仲永,世隸耕。”
“仲永生五年,未嘗識書具。”
“”
“仲永之通悟,受之天也。”
“彼其受之天也,如此其賢也,不受之人,且為眾人;今夫不受之天,固眾人,又不受之人,得為眾人而已耶?”
“此為,仲永之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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