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鈞叼著煙,書房裡煙霧繚繞,活像個老式火車頭。
他把玩著手中的芝寶(zippo)打火機,一下一下,“哢噠、哢噠”,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刺耳。
李導演和陳記者坐在對麵,大氣不敢喘,臉上寫滿了焦慮。
“龜田那老小子,跟條瘋狗似的,到處咬人,”賀鈞吐出一口煙圈,語氣裡帶著一絲不屑,“咱們的片子,全都被他斃了!連個花絮都沒漏出去!”
李導演抹了把額頭上的汗“鈞哥,這老龜田忒不是東西了!我那部《東京愛情故事之癡男怨女修羅場》,可是花了大價錢打造的,就差沒把富士山搬進攝影棚了,愣是說我‘宣揚不健康價值觀’!這什麼狗屁理由!”
陳記者也一臉苦逼“鈞哥,我的渠道也全被封死了!現在連個軟文都發不出去,更彆說新聞稿了。這老龜田,簡直就是個銅牆鐵壁啊!”
賀鈞冷笑一聲“銅牆鐵壁?老子最喜歡拆牆了!”他猛地掐滅煙頭,眼神裡閃過一絲精光,“老李,劇本再改!這次,咱們玩點兒高級的!我要那種,表麵上看是弘揚傳統文化,實際上……”賀鈞壓低了聲音,湊到李導演耳邊,嘀咕了幾句。
李導演聽完,眼睛一亮,興奮地搓著手“鈞哥,高!實在是高!這招簡直就是殺人誅心啊!”
賀鈞轉頭看向陳記者“小陳,你的任務更艱巨!這次,我們要玩‘曲線救國’!你去找找,有沒有什麼國際文化交流組織,最好是那種,說話有點兒分量的……”
陳記者心領神會,立刻掏出手機,開始翻找聯係人“鈞哥,我記著有個叫瑪麗的,國際文化交流協會的官員,之前跟咱們有過合作……”
賀鈞點點頭“就她了!聯係上她,就說……”賀鈞再次壓低了聲音,交代了一番。
書房裡再次陷入了沉默,隻有鍵盤敲擊的聲音和偶爾的幾句低語。
賀鈞走到窗邊,看著外麵燈火通明的東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龜田老兒,咱們走著瞧!”
突然,電話鈴聲打破了寧靜。
賀鈞接起電話,臉色瞬間變了“你說什麼?!高橋那小子也摻和進來了?!”賀鈞掛了電話,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高橋那小子,也來湊熱鬨了?嗬,真當自己是顆蔥了!”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像一頭被困住的猛獸。
“鈞哥,這高橋可是日本頂流,影響力不小啊……”陳記者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影響力大?老子就讓他變成負影響!”賀鈞猛地停下腳步,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老李,短視頻!現在年輕人就愛看這玩意兒,咱們也拍!”
李導演一愣“短視頻?那玩意兒能有啥威力?”
“威力大著呢!短平快,傳播速度比病毒還快!你拍,我負責傳播!”賀鈞語氣堅定,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鈞哥,這……這審查怎麼搞?”陳記者擔憂地問道。
賀鈞冷笑一聲“審查?他們審查他們的長視頻,咱們玩短視頻,打他們個措手不及!我就不信,他們還能把所有網絡平台都封了!”
賀鈞不愧是兵王,腦子轉得就是快。
他立刻召集了一批技術人員,開始研究日本的網絡生態,尋找審查的漏洞。
不出三天,還真讓他找到了一條“秘密通道”——一個新興的,還沒被日本官方完全掌控的網絡自媒體平台。
“就是它了!”賀鈞一拍桌子,“老李,趕緊拍!要短!要快!要狠!要爽!最好三天一個爆款!”
李導演也是個鬼才,立刻領會了賀鈞的意圖,開始緊鑼密鼓地製作各種反日主題的短視頻。
什麼“日本沉沒之東京灣一日遊”、“福島海鮮試吃挑戰”、“武士切腹大賞”……
各種獵奇、惡搞、諷刺的視頻層出不窮,看得人眼花繚亂。
這些短視頻通過賀鈞找到的“秘密通道”迅速傳播開來,在日本年輕人群體中引發了不小的轟動。
雖然日本官方很快反應過來,開始封堵這些視頻,但“野火燒不儘,春風吹又生”,這些視頻就像病毒一樣,在網絡上不斷複製、傳播,根本無法徹底清除。
看到這些視頻的影響力越來越大,賀鈞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
“龜田老兒,跟我鬥?你還嫩點兒!”
然而,就在賀鈞得意之時,林悅推門而入,看到電腦屏幕上播放的短視頻,臉色瞬間變得冰冷……
"賀鈞,你……
"
林悅柳眉倒豎,眼神像兩把冰刀直插賀鈞的心臟“你搞什麼鬼?這都什麼玩意兒?低俗!惡趣味!你這是文化滲透還是網絡投毒?!”
賀鈞叼著煙,滿不在乎地聳聳肩“哎喲,我的林大小姐,彆這麼嚴肅嘛!這叫兵不厭詐,懂不懂?文化滲透也得接地氣啊!你看,效果不是杠杠的嘛!”他指著屏幕上不斷上漲的點擊量,一臉得意。
“效果?你管這叫效果?!”林悅簡直要氣炸了,“你這是在敗壞我們的形象!授人以柄!龜田那老狐狸正愁抓不到我們的把柄呢,你倒好,直接把刀子遞到他手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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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啦安啦!我心裡有數!”賀鈞不耐煩地擺擺手,“這叫曲線救國!先讓他們放鬆警惕,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