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不敢來?”
林菀柔笑容甜美,一側臉頰上還帶著一個淺淺的梨渦,看起來單純又無害。
丁權聖眼眸沉了沉。
他當初就是被這女人小白花的模樣欺騙,還以為她真的和她的長相一樣清純,卻不料這清純美人的皮囊下,藏著的是一顆浪蕩又惡毒的心。
丁權聖一向清楚自己不是個好人,可他覺得,眼前這女人的惡與他相比,竟也是不遑多讓……
看到病床那邊的椅子,林菀柔就伸手拉上床簾,阻隔了保鏢透過房門玻璃看進來的視線,緩步繞到了另一側。
一開始,丁權聖隻是咬牙切齒地瞪著她。
可等察覺她要做什麼,麵上立刻閃過一抹慌亂,就起身伸手要去撈什麼東西……
三步並作兩步,林菀柔快速繞過病床,成功趕在丁權聖把東西藏進被子之前,看到了被他倉惶收起來的是個什麼。
竟然,是一個尿袋!
林菀柔沒忍住,直接就掩唇笑了起來。
“你,你笑什麼!”
丁權聖迅速將尿袋藏進被子裡,然後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地繼續瞪著她,“林菀柔,老子有今天全都是被你害的!你必須得負全責!”
“嗬嗬嗬……全責?二少打算讓我怎麼負?”
林菀柔笑著,視線赤|裸地打量著他那處,“看來網上的傳聞都是真的,你下半輩子還真的是要做公公啦!”
“林!菀!柔!”丁權聖險些將牙根咬斷。
而林菀柔卻是笑得更加歡快。
想當初,她好不容易勾搭上周乘風,成為了他正兒八經的女朋友,結果顯擺的日子還沒過多久,就又聽說了周家給他安排聯姻對象的事。
重點是那個狗渣男還答應了!
一邊說著自己才是他的真愛,一邊又頻頻去黎司媱那刷存在感。
林菀柔一時氣不過,就去周乘風常帶她去的酒吧買醉。
而也就是那一次,她被長得人模狗樣的丁權聖勾引,和他發生了關係。
原以為是自己魅力大,又釣到一隻金龜婿,正思索著要不要趁機踹了周乘風,給自己換個下家。
結果就聽丁權聖說,他睡她,隻是為了嘗嘗周乘風女人的滋味。
說直白點,就是並非海城土著的丁權聖,看不慣被富二代、富三代們集體捧著的周乘風,想要下周乘風的麵子,找點刺激。
還說以為她這樣的小白花得手要費點心思,沒想到勾勾手指,她就主動湊上去了……
那些羞辱挖苦的話還言猶在耳,林菀柔欣賞著麵前男人驚惶羞愧的麵容,瞬間覺得無比暢快。
“不是要負責嗎?”
林菀柔嘴角惡劣地勾起,“二少也知道我出身低微,無權無勢,也就這身皮囊還勉強能入得了您的眼,要不……”
不知何時,她的手已經抓著被角,一把掀開了被子。
“就讓我再伺候二少一回,權當做是給您的補償了……”
說著,她的手就往丁權聖的褲腰伸去。
丁權聖大驚,也顧不得去藏床上的尿袋,直接兩隻手拽著被子,就把自己死死裹了起來。
“林菀柔,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叫人進來弄死你!”他羞怒交加,整張臉都氣到漲紅。
“我信~~~”
林菀柔傾身湊近,聲音軟得像鉤子,“可是我也知道二少你不敢,畢竟……”
她嗬嗬笑了笑,“那東西可還在我的手裡呢,我相信二少是不會貿然犯險,把自己置於無可挽回的危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