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蓉的那個空間,裡麵關於醫藥方麵的學問,需要像升級那樣的學習。
但是法術修煉方麵的書籍,倒是全部對她開放的。
也許這方法是需要有悟性和天賦存在的原因。
思蓉除了修煉凝魂訣之外,在裡麵挑了本織夢術學了起來。
在司父和司母想要動用家裡的存款,幫助張家的時候,給老兩口編織了個夢境出來,把上一世司家的慘狀投放了進去。
轉天老兩口醒來之後,再也不提去張家的事情了。
而且思蓉發現,自從芳華藥業的事情過去之後。
空間裡的靈液,從每天一滴,變成了每天三滴了。
估計是因為思蓉挽救了很多無辜的人命的關係,如果按照原來的走向發展下去,估計到時候華國也會有很多的藥物過量致死的病人。
現在的司父司母,小日子過得特彆舒心。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三個兒女,誰也不提結婚的事情。
老大一說就找借口跑掉,老二老三壓根就見不到人。
前兩年,想兒子和小女兒了,還能去郊區找他們吃頓飯,現在他們在哪裡,老兩口都不知道了。
對於他們被國家收編了這件事情,老兩口早就知道了。
心裡是特彆驕傲的,但是看到親戚朋友們抱上了大孫子,也是眼饞的。
華國現在已經是世界第一強國了,各個行業的發展都領先於其他國家。
現在的司父,已經不用再穿著外骨骼輔助行走了。
年初的時候,司琪把他接到研究所裡為他做了神經接連手術。
這項技術就是司琪研究出來的,可以利用人體身上的乾細胞,在培養皿裡麵培養出來神經係統。
然後再移植到斷掉的神經上麵。
震驚不?現在已經開始向全國普及這項技術了。
司父做手術那天,是司家人聚的最全的一天。
被推出手術室的時候,麻藥勁還沒過呢,思蓉他們問他感覺怎麼樣。
司父張嘴就說想抱孫子,一手能抱兩個。
弄得大家哭笑不得,劉老頭那天也守在手術室外頭,抱著自己的小外孫樂的不行。
這兩年,思蓉沒有收到什麼值錢的東西。
倒是司父,在一天下午收到了一個鐵疙瘩。
他怎麼看都覺得這個東西很奇怪,就打電話把劉老頭叫到家裡來喝兩盅。
等到思蓉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兩個小老頭,頭挨著頭,背著雙手,目不轉睛的盯著桌子上的一個鐵球。
這是當年大煉鋼鐵的時候,留下的產物,說鋼不是鋼,說鐵不是鐵的一塊廢料。
應該是當年掉進土裡,被掩埋的挺深的,現在才被發現。
思蓉用智腦掃描了一下,原來裡麵有一個虎符,被包裹在了裡麵,一截尾巴露在了邊緣處,讓司父看出來了不對。
仔細觀察,那個虎符居然沒有一點被融化的跡象,應該是當年煉鋼的溫度不夠的原因。
對於虎符思蓉是太熟悉了,她自己就有一塊是鎮北軍的。
思蓉把她的猜測和兩個老頭說了出來,當即老劉頭就打電話,把他在博物館當館長的朋友叫了過來。
主要他們古玩圈裡,也沒有誰能把這個鐵疙瘩,完好無損的弄開。
你要說雕個花,鑒個寶他們在行,這種精細活,還就得博物館的這幫人來乾。
東西取出來之後,經過鑒定,是古代遼國的東西,可以稱得上是文物了。
司父也沒有矯情,直接捐獻給了黑吉市的博物館收藏,換了一麵錦旗回來。
司父和司母一直等到他們住的那個院子動遷了才肯搬走。
早在帶著司母投資房產的那幾年,思蓉就和司母在黑吉市新開的彆墅樓盤裡。
挑了四套獨棟彆墅,老兩口一套,他們三姐妹每人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