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雙大手炙熱,觸感無比明顯。
粗糲的指腹滑過大腿內側,惹得林阮身軀猛然一顫。
“嗚嗚嗚……我認輸了。”
“你,你彆這樣……”
林阮又羞又怕,眼淚不爭氣地掉下來,嗓音嬌媚如水,帶著哭腔。
周祁川黑眸半垂,望著她那張白裡透紅的小臉,喉結滾動了幾下。
低頭,薄唇覆在她眼角,輕吻掉那些淚珠。
害怕周祁川再親她,林阮連哭都不敢哭了。
她憋著兩包眼淚,水汪汪的杏眼望著周祁川,看起來特彆惹人憐愛。
周祁川看著,呼吸驟然一緊。
她乖的,讓人有種想好好欺負一頓衝動。
想到她剛才作死的撩撥,男人的大手毫不客氣地作亂,沒有憐香惜玉之心。
“嗚嗚嗚……”
林阮有點受不了這種刺激,喉間溢出貓兒似的嗚咽聲。
眼角的淚珠被吻乾。
周祁川移開薄唇,高挺的鼻梁貼在她鼻尖上,嗓音低啞地詢問。
“下次,還敢在外邊挑釁我嗎?”
林阮再也不相信什麼原則,周祁川這男人根本沒有這東西。
“不敢了。”
林阮的聲音啞啞的,含羞帶怯,瀲灩著風情。
周祁川聽得眸光一暗,在她大腿上掐了一下,漫不經心丟下一句。
“欠收拾。”
林阮沒想到他突然來這麼一下,憋了好久的眼淚吧嗒砸下來。
脖子和臉頰浮上淡淡的緋紅,看起來更招人疼愛了。
周祁川額頭上青筋繃起,有點後悔懲罰她,因為到最後憋死的還是他。
有力的大手鬆了鬆,把人穩穩放在地上。
雙腳落地的那一刻,林阮腿都是軟的,差點兒跪到地上。
周祁川想去扶她,被一巴掌拍開。
意識到自己把人惹惱了,周祁川默默地收手,關切地問“自己能走?”
林阮瞪了他一眼,嗔怒道“用不著你爛好心。”
隨後,她站直身體,咬牙切齒地補充。
“我自己能走。”
周祁川看著她紅潤的臉蛋,冷峻的眉梢微微揚起,似乎是帶著一點笑意的。
他家這小祖宗真是又慫又愛撩。
……
兩人繼續往藥材基地走。
路上,周祁川突然想起了什麼,低聲問了一句。
“你寫的兩個地址,哪個是真的?”
林阮兩次寫下的地址,他都看見了。
前邊的內容是一模一樣的,但到了門牌號那裡變了。
聞言,林阮麵露驚訝,這麼小的細節,周祁川竟然也注意到了。
不過這事沒什麼可瞞的,林阮就大大方方說了。
“給寬哥那個地址,是我養母隔壁阿姨家的,她倆一直是死對頭。”
“那阿姨還是個大嘴巴,她要是知道了什麼八卦,軍區大院的人都知道了。”
周祁川看著笑容狡黠的林阮,幽深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詫異。
沒想到,他這媳婦兒看著乖乖的,還是黑芝麻餡的,有這麼多心眼子。
不過這樣他也能放心些,不用擔心她被人欺負了去。
“你好像很討厭林清婉?”
林阮想了想“有點吧。”
在林阮的心裡家人和朋友這些親近的人永遠排在首位。
在不觸碰法律和道德底線的情況下,林阮從來都是幫親不幫理的。
可林清婉是完全相反的人,她在享受家人的疼愛後,絲毫沒有回饋家人。
而是把家人省吃儉用省下來的東西,毫不客氣地拿走,還以幫助弱小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把東西送出去。
“這種人應該去樂山,坐在樂山大佛旁邊,不適合有家人。”
最後一句話周祁川聽得不太懂,但是林阮前邊所說的,他都聽懂了。
他父親周廣才也是類似的人。
小時候,蘇梅為了給孩子改善夥食,天寒地凍的天,偷偷在河裡捕了一條魚。
三四斤的小魚,他們一家人都不夠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