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淩冽,蜂蜜就不用了。我還沒有矯情到那個地步,還能忍受這點苦。”
簫憶雪拿起魚湯,楊起脖子,跟吃中藥似的,在味蕾沒反應過來之前,喝完了魚湯。
“咳咳!”
“雪兒你慢慢喝啊!彆被魚刺刺傷了!”
“咳咳!”
淩冽拍了拍簫憶雪的背,關切地問,“怎麼樣?有沒有感覺身體有力了?”
“瀧澤,這絕對是我喝過的最苦的魚湯了,我再也不喝魚湯了,隻吃烤魚。”
“啊!真那麼難喝嗎?”
“不止難喝!苦得我覺得我的舌頭都已經不在了!”
“那以後就不做魚湯了,雪兒,你要是想吃烤魚,我就給你烤。來雪兒,把剩下的魚肉吃了,不能隻喝湯啊!”
“算了,淩冽嗝!我現在一肚子水,一點也不餓,餓了再吃。”
“不行!光喝湯怎麼行!來,我喂你。”
“那好吧嗯?瀧澤,你在魚湯裡還放了什麼?”
“怎麼了?”
“哦,沒事,可能是錯覺,看來那是花椒。”
“雪兒怎麼了?你吃到了什麼?”
“沒什麼,隻是感覺有一種不像魚肉的東西被我嚼爛了,不過我嘗出來了,那味道是花椒沒準了。”
“可我”
“沒錯!就是花椒,我剛沒挑出來。雪兒,你要是不喜歡,我下次注意。”
“沒關係,花椒也不難吃,嗝!哎喲!吃飽了就想睡覺,我是豬嗎?”
“即便是豬也是最可愛的那隻。”
“哈哈,淩冽你知道豬是什麼嗎?就這樣給我代入了?”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雪兒你在我眼裡就是最美的。”
簫憶雪臉紅道,“淩冽,你真是什麼時候學得這麼會說情話了?”
“切!油嘴滑舌的家夥雪兒,在我眼裡,隻有你,根本不存在什麼最不最的~”
“好啦,你們倆要是再這樣給我放彩虹屁,我就飄了。”
“什麼是彩虹屁?雪兒,你要是喜歡,我每天都給你放。”
“額瀧澤,當我沒說,我撤回剛才說的話。”
“哈哈,雪兒,你看起來精神很好,這下我就放心了。”
“誒?!是誒!瀧澤,回頭你準備一份章渡讓你放在魚湯裡的補藥,我想研究一下什麼補藥效果這麼好!
我覺得丹田沒那麼痛了!真好!”
“雪兒你做什麼?”
“我想下床,應該也躺很長時間了,我想活活動動。”
“不行!”
“不行!”
“不行!”
“蠍王,你怎麼還沒走?”
“我不放心你”
“我有淩冽和瀧澤照顧,就不用您操心了。”
“夫人我,我是真的”
“彆唧唧歪歪的!跟我走!”
瀧澤拉著睿雲夜就走了出去。
“放肆!你要做什麼?”
“放什麼肆!我告訴你,我了解雪兒,你要是再這樣糾纏隻會讓雪兒更討厭你!”
“那我該怎麼辦才能讓夫人原諒我?”
“這個不對,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可是我拿下雪兒的絕招!”
“你要是能幫我挽回夫人的心,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