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人說她會校園霸淩,看到不爽的女人就會出手,要是心情不好就連路過的狗都要踹上兩腳。
人雲亦雲,丁惜在看到她的那瞬間立刻站起來,身體都在發抖。
“你在害怕?”
夏蘇木依舊還是孩子心性,那時候的她完全沒有現在的低微,下限極低。
從有記憶開始,夏蘇木在人前永遠都是熱烈的紅色山茶花,高高地懸掛在枝頭,似乎隻有葉南星才能讓她低頭看上一眼。
那時候的她是驕傲的,因此見丁惜也跟旁人一樣定義自己,對她的興趣就少了一半,不由開始逗弄她。
“你知不知道,為什麼這裡隻有一架鋼琴,也為什麼沒有人敢進來?”
夏蘇木把手上的琴譜放在琴鍵上,不小心發出沉悶的一聲低音,丁惜更怕了,她以為自己這高中三年一定會經曆一場霸淩。
誰知夏蘇木繼續開口“因為,這是學校送給我家,特地感謝我爸爸捐款。”
她說得很自然,帶著不自覺的高傲,但不會讓人有任何不適,似乎覺得她就應該是這樣的。
這樣好看的臉,這樣優秀的家庭,夏蘇木本人配得上她的高傲。
隻是夏蘇木完全沒有想到,初次見麵的那些話,在丁惜心裡種下了仇富的種子。
從一開始,丁惜就不喜歡她,可又偏偏需要依附她。
隻因為丁惜發現,隻要跟夏蘇木當朋友,在不是夏蘇木的圈層裡,她就是屬於頂層。
夏蘇木會帶她去看展,會帶她去頂級音樂演奏會,就連座位都是會跟普通人遙遙隔開。
她的地位,遠比丁惜想象的要高。
後來夏蘇木就將丁惜劃入自己的陣營,直到白菱歌轉學過來。
她怎麼進來的沒人知道,畢竟能在期中考試還是中流的人,不可能跟丁惜一樣,偏偏丁惜跟她玩得特彆好。
在得知夏蘇木和白菱歌也是朋友後,丁惜更開心了,夏蘇木就好像成了她們友誼的見證人,無時無刻被她們無意識地差遣。
在認識她們倆之前,夏蘇木沒有交到過朋友,她以為不講金錢的朋友就是這樣,也沒人提醒她這是不對的。
因此她越是想要努力去彌補跟她們的裂痕,她們之間的關係就越奇怪。
夏蘇木輾轉醒來已經是八點了。
她難得起來那麼遲,正好樓下已經做好了早餐,夏蘇木草草吃了兩口便出門了。
坐在公交車上,當初那一幕幕又如影隨形浮現在腦中,得虧她先吃了藥出門,要不然又會是一陣頭暈目眩。
想到丁惜,夏蘇木還是決定參加那個所謂的高中聚會,但她不準備單獨去,她要帶上枝枝。
枝枝知道她的一切,也會在合適的時機告訴她該怎麼做。
夏蘇木對她的依賴已經到達了一種病態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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