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家的幫助,霍爾和他哥哥一定得不到決策權,如果你朋友願意跟霍爾成為難民窟夫婦,那我就祝福。”
夏蘇木一針見血“你根本不是來找我說這件事的,你在害怕枝枝搶走霍爾。”
要不然,她為什麼非要來她麵前講這件事。
所謂的坦然,也不過就是給自己的嫉妒蒙上一款遮羞布罷了。
阿米莉亞聳肩一笑“不管你怎麼認為,總之如果她願意,現在接受支票也不晚,她跟了霍爾三年,是該享有跟情婦一樣的價格。”
但下一秒,她的尖酸刻薄全部隱入夏蘇木潑過去的香檳酒裡。
想必她也是第一次被人這麼對待,硬生生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想要尖聲大叫,又礙於自己的身份,隻能死死盯著夏蘇木的臉。
“我會殺了你!”
夏蘇木絲毫“我潑都潑了,難不成還會怕你要打要殺?”
漢娜沒有阿米莉亞那麼講究臉麵,當即揮手就要打過來,卻被夏蘇木反殺,直接一個力氣推開,漢娜直接撞上了甜品桌。
堆成小山的香檳酒杯和黏膩的甜品一股腦全部倒在漢娜身上,一瞬間甜味,玻璃碎片,酒味全部蔓延在這個房間裡。
沈千是第一個趕到的。
他看見一向沉默溫和的夏蘇木抓著一個外國女人的脖子,眼底是嗜血的紅“我警告你,要是再敢對枝枝動手,咱們就看看誰先弄死誰!”
“彆妄想用霍爾的麵子,他傷害了枝枝,你以為他的麵子值得了多少!”
夏蘇木揮拳就要給阿米莉亞幾下,手腕被趕來的霍爾攔住“阿木,不要這樣做。”
夏蘇木想甩開,無奈對方力氣太大,隻能沒好氣道“怎麼,現在我連動手都不行了?”
霍爾無奈“她畢竟是個女孩。”
“看來這個女孩在你麵前裝得很好。”
夏蘇木放下抓著阿米莉亞的脖子,霍爾立刻發現什麼,擰眉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夏蘇木麵無表情“你前身不是警察嗎?最好想好你的另一半是什麼樣的人,否則半夜在床上被人弄死也不一定。”
她終於清楚為什麼枝枝不肯跟霍爾在一起了,阿米莉亞一定是利用了他們的信息差在其中做了不少東西。
霍爾皺眉,看向阿米莉亞,他名義上即將成婚的妻子“你對阿木說了什麼?”
阿米莉亞一副楚楚可憐“霍爾,我是你未來的妻子,難不成你寧可相信你她,也不願意相信我?”
“是。”霍爾堅定道,“阿木不會無緣無故討厭一個人,你說你到底說了什麼?”
聽見霍爾這樣說話,夏蘇木心頭一鬆,好歹麵色緩和下來。
沈千不想牽扯進他們的對話裡,隻是湊到夏蘇木身邊輕聲道“夫人,我們還是先走吧。”
漢娜眼尖,立刻喊起來“霍爾你看看那個婊子,勾搭完你後還要繼續勾搭彆人!”
霍爾臉色難看起來。
阿米莉亞也意識到什麼,立刻解釋“霍爾,就是因為你這位阿木朋友對我說了難聽的話,漢娜才會為我出頭,你現在在為她出頭,難不成我的朋友就不能為我出頭嗎?”
這樣黑白顛倒,夏蘇木都忍不住想誇讚她。
霍爾的表情果然猶豫起來。
因為阿米莉亞在他麵前永遠都是一副遊刃有餘,溫柔善意的樣子,她會去親自去南非保護野生動物,也會去領養一些貧窮孩子,就連慈善基金會也是親力親為,哪怕看到久病不愈的孩子,她都會哭得稀裡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