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看去怎麼也看不明白的解雨臣當即就給吳邪打來了電話。
“你畫的這是什麼東西?”解雨臣一頭霧水的看著紙上的方塊圓圈,還有各種線條組成的像是道路一樣的東西。
但凡這東西,畫的再正常一點兒,他也能稍稍看懂一些,但如此抽象……他甚至懷疑是不是吳邪在消遣他。
若不是現在是特殊時期,吳邪沒那麼多心思整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他就不會特意打電話問他。
“……這是汪家的地址。”吳邪沉默了片刻,看了一眼旁邊的寧池,最後還是昧著良心跟解雨臣解釋了一句。
電話另一頭的解雨臣眉頭緊皺,又拿著那張畫翻過來,倒過去的看,如果說這是一個地址的話,那麼應該是……那地址的平麵圖吧?
所以那些方塊圓圈,畫的是房子和什麼東西?
“吳邪……你給我仔細說一說。”解雨臣無奈,他是真沒見過這麼抽象的東西,雖說找到敵人的老巢,但心裡是開心的,但看到這東西……他是真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難不成吳邪之前找的那個孩子成功了?
但……這圖像表達能力還有待提升啊!
“這不是我畫的,是陳…夫人畫的。”吳邪解釋道:“你還記得老一輩們留下來的話嗎?那位夫人回來了,就是她畫的這張地圖。”
解雨臣一愣,這兩件事加在一起差點以為是自己幻聽了
就過了一晚上的功夫,不但汪家地址找到了,那位夫人也回來了?
那……黑瞎子
“現在我們都在瞎子家裡。”吳邪又補充了一句
“等我,我馬上到。”解雨臣想著這件事,他必須得去一趟,不去也不行啊,這張圖光在電話裡解釋也解釋不通啊,他就算是想找,也不知道去哪找。
不是說,那位夫人無所不能嗎?
怎麼這畫畫……
解雨臣再次頭疼的看著那張畫,甚至用手機放大或縮小,也沒看出其中的門道。
所以他確定了,這位夫人可能不太會畫畫。
寧池打了個哈欠,有些累了,“我先去休息了,有事兒再叫我。”
寧池說要休息,吳邪也沒攔著,畢竟這位的身份有些來頭,而且輩分也高,跟自己爺爺是一輩的,所以也就規規矩矩的等著人家休息完了再說了。
等解雨臣過來的時候,沒有看到人,吳邪用手指了指房間的位置。
黑瞎子這地方是解雨臣找的,所以離著他那也近些來的也就快一些。
解雨臣剛來,寧遲也是剛睡著
“什麼情況?”解雨臣問道
“你問我,我也不清楚啊,忽然出現的從樹上掉下來的,說是在這兒散步,看風景。”吳邪又把寧池的那一套說辭,重新給解雨臣說了一遍。
“你來的時候……”
“放心,沒有人跟著。”解雨臣道:“夫人為什麼會畫出汪家地址?”
“她說她是老九門的一代派去汪家做內應的。”吳邪道
“你信嗎?”解雨臣問道
“不信也沒辦法,人確實是出現了,而且也確實是佛爺夫人,他是這樣跟我說的,我也就這樣跟你說,至於具體的什麼事情我也不清楚。
你知道的,老一輩的人總喜歡說一半藏一半兒,有些事情也不會詳細的告訴後輩。”吳邪說著,又朝那個房間的方向看了一眼,特意壓低了聲音。
“但是他們對於佛爺夫人這件事卻是再三叮嚀,說明佛爺夫人應該是一個很重要的人物,至少對於九門來說,地位是相當高的,不然我爺爺也不會在臨死前再三叮囑我見到她,一定要保護好她。”
解雨臣想了想,吳邪說的也沒錯,“我的師父和爺爺在臨終前也是這麼囑咐我的。”
“所以……為什麼強調一定要保護好?那就說明在那個時候,汪家的人就已經盯上了她,又或者……她真的是派去汪家的內應。”吳邪道
“隻是我有一點好奇的是,為什麼對於她去做內應這件事,老一輩人沒有一個人提到?”吳邪繼續說道:“而且這麼多年過去了,咱們做的這些事,多多少少也和汪家打過不少交道了,這期間她從未出現過。”
“你是懷疑她根本不是內應?”解雨臣問道:“有沒有可能是她不方便出麵?”
“或許有這個可能,畢竟早年在巴乃她就曾經出現過,也是在那個時候,我們發現了它的存在。”吳邪道
“其實不隻是在巴乃,那年他在西王母宮也出現過,當時我和黑瞎子遇到過她。”
解雨臣解釋道,回想起那天的事情,他依舊有些覺得匪夷所思
“當時我們見到她的時候,雖然有警惕性,但是警惕性也不高,再見到我們的時候,沒有任何反應,如果說是在做內應的話,起碼應該會提醒我們一些線索。”
“可是當時她就像是來觀光旅遊的一樣,對於周圍的異樣,絲毫不在意。”
“當時你怎麼沒有告訴過我?”吳邪問道:“她是來做什麼的?”
“不知道,像是毫無目的,但她當時的那個狀態看起來一點也不像一個內應的樣子。”解雨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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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聽完陷入了沉思
西王母宮那裡她出現了,巴乃她也出現了,那兩次的偶遇,她是來做什麼的?
消失這麼多年以後,又重新回來,又是來做什麼的?
吳邪看著桌子上的圖紙,這個更像是她隨手畫的,她根本不是來報信的。
“對了,這圖紙上什麼內容,她有沒有說,你給我解釋一下?”解雨臣對於那幅圖,實在是不明白了
“你問我,我也你說不上來,但能猜個大概吧!”吳邪仔細看著那張圖紙
“那些方塊什麼的應該是房子之類的,隻是那旁邊的圓圈總不能是圍欄吧?”吳邪看著圖紙的神情,仿佛又回到了早年天真的時候。
“對了,我還有一事不明白,你為什麼在電話裡稱她為陳夫人?”解雨臣問道
“這個是她要求的,她一來就詢問四阿公的事,她說佛爺已經死了,她不喜歡有人稱呼她為夫人,若非要以這個稱呼的話,那前麵最好加一個陳字。”
“你是說……”解雨臣悟了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吳邪這瓜算是吃的透透的
雖然大體上明白了夫人喜歡的是陳皮,但裡邊的一些確切內容他還是不清楚的。
“那她有沒有說這次過來是做什麼的?”解雨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