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不到那隻能證明沒緣分嘍……”
她沒看我,隻是輕輕地回答道。
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記住了她的模樣,便向玄武門內走去。
秋天的玄武湖,金黃的銀杏落滿了地麵。
我沒去很火的銀杏大道,一是那個方向人很多,二是我現在就想找個風景優美的河邊坐下來。
我朝著反方向走去,不知走了多久,路越來越窄。
我也更加感覺我身在湖中央,過了聽水橋,我在台菱堤湖邊坐下。
點上一支煙,我望著漆黑的湖麵,若有所思。
台菱堤,聽水橋……聽水……聽雨,陳聽雨。
我又想起了那個從泰州趕到南京陪我的女人。
說不喜歡是不可能的,她應該是大部分男人都難以拒絕的類型。
不說其他的,就她毫不猶豫奔到我在的城市這個舉動,就值得很多人學一輩子了。
可我現在的處境真的很糟糕,錢全被周騰嶽那個白眼狼卷走不說,這些年我一直在創業,更沒有什麼工作經驗,短時間肯定找不到什麼好工作。
至於東山再起,身無分文的我連維持生活的錢都沒有,更是扯淡。
社會經驗更是欠缺,前幾年因為有周騰嶽的存在,我熱衷於做甩手掌櫃。
商業應酬對外公關之類的事情都是他在辦,不然我也不至於被他騙得分文不剩。
走到這,我感覺我在南京所謂的散心已經可以結束。
我不應該再逃避生活,我的經濟狀況還不支持我過上想過的生活,更彆提讓我心愛的人過上幸福的生活。
我掐滅煙頭,又重新點上一根。
我盤算著該怎麼賺到第一桶金。
我是有教師資格證,但是現在考編顯然不現實,而我長期以來的自傲不允許我去隨便找個班上。
我歎了口氣,現在這情況那所謂的自傲還有什麼用呢?
活都要活不下去了。
我沒想過尋求老爹老娘的幫助,當初老沈極力反對我創業,一直說著考個編製,安安穩穩地當個體育老師,日子不要太愜意。
年少輕狂的我並沒有聽從老沈的建議,現在看來倒是好笑的很,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老沈設想的道路。
我打算回泰州後,先隨便找個掙得稍微多點的工作。
苦一點無所謂,在閒暇時間做做兼職,再抽空把編製考了。
這是最好的情況。
至於最壞的情況,我不願想,因為我相信這些並不是什麼難事!
重整旗鼓的我異常的慷慨激昂,隨即點上第三根煙,大口地吸著,好像煙霧把這幾天堵在心口的濁氣都帶了出去。
抽完煙盒裡的最後一根煙,我站起身,跟過去的陰霾說了再見。
打了輛車去了給陳聽雨開的酒店樓下,我想著是在她旁邊開個房間還是換個酒店。
手機一陣震動,是陳聽雨的消息,“上來吧,不用浪費錢再開一間。”
我抬頭看向樓上,此時我確信當時看見的就是她。
猶豫了一小會,再想想手機上的餘額,算了,反正是兩張床。
我敲響了她的房門,片刻後房門被她打開。
房間裡空調打的很高,陳聽雨穿得……很少。
上半身隻有一件很輕薄的睡衣,扣子還沒扣好。
睡衣很長,剛好蓋住臀部,底下是潔白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