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你忙你的吧,不用擔心我。”我笑了笑。
我就這麼在露台上從下午坐到了晚上。
一直思考著怎麼打進濮氏集團內部。
不知幾個小時之後,我喝乾淨杯裡的最後一口酒。
出門買了包紅方印,沿著南官河散著步。
我感覺我要換個環境思考。
我鬼使神差般地走到了那個無比熟悉的河邊。
我點燃了一根紅方印,透過煙霧我好像看到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待煙霧消散,我看清了那真是喬戲央。
這下我不需要考慮什麼發不發送什麼好友驗證的事情了。
我一屁股坐在她旁邊,給她遞了一根煙。
她愣了一秒,接了過去。
“想什麼呢?不會在想那個跟你在這拍照的前男友吧?”我開玩笑道。
“那倒沒有。”喬戲央掏出火機點燃了我給她的紅方印。
我跟她講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講了馬進攬涉及到的罪行。
喬戲央聽完之後臉上也滿是震驚。
“我知道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沒想到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喬戲央劫後餘生地發表著看法,好像在慶幸自己當初跟馬進攬分手。
我也懷疑過喬戲央是不是有個爛桃花命,遇到的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但是我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我是個例外。
那其他人又是怎麼回事呢?
我隻能說在她跟我分開之後,遇見的人,不是騙錢就是騙感情。
難道這是報應嗎?
可能是我有點自私,我居然很希望看到這個情況出現。
我就是要她發現,隻有我是真的愛她。
比我好的人沒我愛她,比我愛她的人……
沒有比我還愛她的人。
可是喬戲央不懂這些。
我發現跟喬戲央獨處的時候,她並沒有之前的冷漠。
也沒有表現出不想跟我有眼神接觸的樣子。
反而她現在倒是一直盯著我看,好像看不夠。
莫非是之前是因為有濮召瀚在旁邊,她才表現出那副根本不願跟我有任何形式接觸的模樣?
我想不到其他更好的解釋。
這樣照顧他的情緒?
也是,畢竟我跟人家那個正牌男朋友相比,不過是個“陌生人”罷了。
“你怎麼又一個人來這了?”喬戲央也問我。
“心煩……”我沒多說,因為我還在斟酌怎麼從她身上打開突破口。
“煩什麼?”
“我感覺我好渺小,麵對一些龐然大物的時候好像絲毫沒有抗衡的能力。”我把話題引到了自己身上,好讓我的目的性不那麼強。
“你還有缺失信心的時候?”喬戲央似乎對我表現出來的情感不敢相信。
“不是缺乏信心,可能是我想象的太美好,現實顯得我有點螳臂當車。”我解釋道。
“最近忙些什麼呢?”喬戲央漫不經心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