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上的笑容轉為無奈。
現在這情況……
也隻能靜觀其變了。
希望濮召瀚會忍不住再搞出一點動靜,讓我能夠抓住他的把柄。
結束了和鹿文初的通話,我跟杜之煥在路上並肩走著,打算吃個便飯再各自回歸工作。
我跟他漫無目的地聊著天,討論著濮召瀚接下來可能的動向。
說著說著我情不自禁地摸向了脖間的玉佩。
想著那天喬戲央說的話。
她從那天以後,真的從我的世界裡銷聲匿跡。
任何渠道我都再也找不到關於她的消息。
想著想著,我的手裡突然一重。
原本把玉佩係在我脖子上的紅繩斷了。
我心中立馬浮現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轉頭朝後望去,一輛疾馳的大卡車正直挺挺地朝我們衝來。
按照那卡車的噸位和速度,如果撞到我和杜之煥身上,後果肯定是左一塊右一塊。
我回頭的同時,杜之煥也發現身後的危險。
我趕緊和他一起往路邊躲避。
那大卡車的司機明顯就是目標明確,看到我們躲避,猛打方向盤改變方向,打算繼續直衝我們而來。
但他低估了這麼重的車的慣性,隨著他打方向盤的動作,整個車身都有些傾斜。
杜之煥眼疾手快,一把把我推向一旁。
我在被他推飛的過程中,清楚地看見那輛卡車直奔他而去。
而杜之煥因為剛才推我的舉動,導致自己錯失了逃離危險區域的時間。
隨後我感覺後腦撞上了路牙石,頓時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
等到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病床上,腦袋上纏著紗布。
稍微動一下頭上還傳來陣陣頭痛。
病房裡沒開燈,看向窗外,已經是夜晚。
迷迷糊糊地我又睡了過去。
我再次醒來,天色已經大亮。
我試圖活動一下身體,看看我有沒有癱瘓。
然後我發現我的手臂被一個女人枕著。
似乎是我的動作弄醒了她,她抬起頭。
隨後這個女人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哥哥,你醒了!”
我打量著麵前這個眼裡布滿血絲的女人。
她是誰?
我努力回想,我能回想起我昏迷之前的事情,也記得是杜之煥救了我。
“杜之煥……他怎麼樣了?”我忍著痛問眼前的女人。
“搶救成功了,現在在icu觀察。”她雖然看起來有話想說的樣子,但還是先回答了我的問題。
我鬆了一口氣。
我知道自己為什麼在這,可這個女人是誰?
她看向我的眼神,以及趴在我床上睡覺的舉動,無一不證明著我應該跟她很熟。
可為什麼我記不得她是誰?
我瞬間想到一個恐怖的事實,我失憶了?
我再次仔細地觀察她。
她的穿著打扮像個大學生。
怎麼說呢……就像剛從課堂上匆匆趕過來的樣子。
眼睛不知道是哭得還是怎麼搞的,紅紅腫腫的。
她剛才叫我哥哥。
我潛意識裡好像對她很熟悉很熟悉,但是我就是想不起來她叫什麼名字。
或許真是我妹妹?
但是我記得我家就我一個獨子啊!
我試探性跟她交流“我叫沈幕折,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