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呢喃過後,陳聽雨破天荒地沒有再黏著我。
我研究了一會另外幾個角度的報道,就上了床沉沉地睡去。
醒來的時候不出意外地在懷裡發現了蜷縮成一小團的陳聽雨。
我無奈地笑笑,起身洗漱。
給她在鍋裡留了早飯我就出去了。
出門之前我想了想,拿了張紙條。
“鍋裡有早飯,醒了熱一下。”
鹿文初的動作很快,讓我今早就去看看我拜托她的事情。
我趕到網吧附近小店的時候,鹿文初已經坐在店門口的小板凳上等我。
我進去逛了一圈,不錯,品類很豐富。
然後我就把倉庫裡的設備和在網上新買的東西搬進網吧。
經過一上午的調試之後,網吧裡的廚房也是可以正常運作了。
點餐係統我當然就交給黎青乾了。
我不想讓父親再勞累,黎青的效率很高,也不會太累。
一切都來得及,開業活動結束的時候,點餐係統就可以搞定。
搞定這件事之後,我也能短暫地休息一陣子。
接下來就是看開業免費活動結束之後的營業情況了。
希望現實不要和我期望的差距太大。
我也很久沒有去過酒館,和黎青一起吃過中飯之後,我就去了酒館。
進門之後,我就罕見地看見當甩手掌櫃的段諭菲。
酒館的事情不是全部交給尹東且了嗎?
是酒館有什麼麻煩了?還是尹東且出什麼事了?
我的這兩個猜測都不是什麼好事,我邁著沉重的腳步向她靠近。
她的餘光看見了我的靠近。
不過她還是埋頭看著手上的東西。
我坐到她對麵,朝走過來的服務員擺了擺手。
段諭菲的一言不發讓我感到害怕“怎麼了?”
段諭菲聞言抬起頭,把手裡的東西一股腦地丟給我。
從她的動作我能看出來,她的心情很煩躁。
我接過東西一看,我瞬間就明白了她煩躁的原因。
這是幾張照片,照片上是譚若琳,和她手上抱著的孩子!
如果隻是譚若琳也就罷了,她手上的孩子是誰的?
我記得她不是都辦了住院手續嗎?
孩子沒拿掉?
我意識到這件事不簡單。
我問道“這照片哪來的?”
段諭菲喝了一口酒“我一個攝影師朋友發給我的,她問我這張是不是很有母愛的感覺。”
“她最近在籌備參加一個攝影大賽。”段諭菲又補充道。
我唏噓道“世界真小。”
這件事就連我都被蒙在鼓裡,沒想到居然輾轉第一個出現在了最不能知道的人眼前。
“你說,”我艱難地開口,“有沒有可能,這不是那個孩子?”
段諭菲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化“有可能,但萬一就是呢?”
她說得對,我們在這毫無根據地猜測沒有任何意義。
我立馬給譚若琳打去了電話。
我準備親手驗證一下這件事的真實性。
在等待電話接通的時候,我一直在心裡默念著“彆人的孩子……彆人的孩子……”
我的腦子並不遲鈍,我知道這孩子如果是尹東且的骨肉會發生什麼。
尹東且是個責任感很強的男人,就算他已經不愛譚若琳,但如果這是他的孩子,那他不可能不管。
電話接通“沈導?”
我開門見山“孩子你沒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