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不錯,唉,你不知道,大哥昨晚跟我們說王秋會要彩禮一千塊呢,不是說我們舍不得,因為這女人我們都不喜歡。”
“所以,不想在她身上花那冤枉錢,要是阿依呢,彆說一千,她要多少,我都舍得。”
“她就來我們家一天,挑得大哥對爸媽都有意見了,他們走了我才聽媽說,大哥走時還質問媽,是不是少給了王秋會十塊錢的紅包,你說說看,我媽像是做那種的事人?”
陸璟衍連連搖頭,“阿姨多給,肯定都不會少給。”
“就是啊,所以我感覺這肯定是王秋會故意藏起了十塊錢,挑撥大哥和我媽的關係呢。”
自古婆媳就難處,陸璟衍想想都頭疼,還好他的老媽和晗晗都是個通情達理之人,以後不會有這些麻煩事。
這時,白露買了一大包雞蛋糕和餅乾走出了供銷社,一邊啃著雞蛋糕,一邊有些抱怨的說
“連個雪花膏,大白兔都沒有,哼。”
秦詩晗白了她一眼,“回去送你個比雪花膏更好用的,臭美死你。”
“我不是美臉,我是想塗塗後腰上的傷,希望傷疤淡一點呢,我這臉天生麗質的,又不需要什麼雪花膏咯。”
陸璟衍補了一刀“你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的臉不配用雪花膏。”
白露飛起一腳踹了過去,罵罵咧咧“你個臭小子。”
“嗬嗬,走咯,中午見!”
陸璟衍哪裡會讓她得逞,輕輕一閃身,將菜肉掛在了自行車上,轉身朝公安局奔去。
望向他走遠的背影,白露嗔道
“你說說這小子,嘴巴怎麼那麼毒,整天就知道氣我。”
秦詩晗癟癟嘴,推著自行車滑行了兩步跨了上去,扭頭喊道“你走不走。”
“”白露爆了個粗口,踩著她的小皮鞋,飛奔追了過去,猛地跳上了後座,抱緊了秦詩晗的腰,抱怨道
“你慢點,我還受著傷呢。”
秦詩晗唇角一挑,故意歪來歪去,就像要倒了一般。
白露很配合的又瘋又叫,秦詩晗笑得那叫個一個燦爛,兩人就這樣在路人的指指點點中,瘋回了老槐村。
在經過村頭的知青點時,被跳下屋簷的付春生攔住。
原來哼著歌的秦詩晗,被這突然竄出來的付春生,嚇了一跳,猛地一捏刹車,差一點將白露慣性飛了出去。
秦詩晗有些微怒的叫道“付春生。”
白露氣呼呼跳下車,越到秦詩晗跟前,睨著付春生,怒聲問道
“小子,你乾嘛?”
敢攔姐的車,不想混了吧?她大外甥可是禹王鎮公安局扛把子的。
付春生唇角蘊著笑,輕輕瞥了一眼白露後,看向秦詩晗,話音清亮的說
“秦詩晗,我想單獨和你說兩句話。”
秦詩晗皺了皺眉頭,“不用了,有什麼就直接說,我和你之間的事,沒必要單獨說。”
以為自己是誰呢,還t單獨說,做夢想屁吃。她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白露微微揚起下頜,雙手叉腰的說“就是,晗晗的事,就沒有我不能聽的。”
付春生聽出了白露的外地口音,估摸著她是秦詩晗哪個親戚,想聽就聽吧,隨即他說起了正事。
“我喜歡你,我想,你是知道的。”
“你”白露剛想爆粗口,被秦詩晗握住胳膊製止,同她搖了搖頭,說道“讓他說完。”
白露鬱悶得鼓起了腮幫子,怒目瞪著付春生,這個小赤佬,竟然說喜歡晗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