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京城。
秩序井然,人流熱鬨,有兵士在城牆把守。
城牆高聳,爬滿青苔一般斑駁,卻是顯得如此的宏偉。
街道光奎,有無數小販沿街叫賣,也有雜耍藝人整些雜藝,偶爾有人丟出一枚銅錢,得來雜耍人的千恩萬謝
太陽之下的望京城,還是那麼繁華,那麼美。
一如當年入城時的感覺。
李玄有點恍惚
好像第一次來到這裡時一樣,那種無比新鮮感。
“喂!”
“啊?”
“叫你呢”官兵看著李玄像看著鄉巴佬一樣,嫌棄的說道“望京城內不允許帶刀。”
李玄看著自己身上背著的血魔刀,愣了愣說道。
“哦哦,抱歉這是家傳的刀,實在沒辦法丟,不如”
此時,李玄從自己的褲兜裡掏出一錠銀子來。
“哥哥行行好唄,這是一錠銀子一錠銀子一錠銀子”
“還算懂事”守城的官兵看著眼前的大銀子心中大喜,但臉色卻毫無波動。
沒想到眼前這窮酸樣卻是一頭肥羊呢。
“這銀子我就先沒收充公了,你這刀啊哼,下次再讓我看見,我可就充公了啊。”官兵淡淡的說道,手裡還用勁兒去捏了下銀子
是銀子的觸感啊
而官兵也對眼前這蓑衣客的破刀沒興趣,這般窮酸能有什麼好刀?
“是也,是也,官兒爺您慢用哈。”
李玄笑了笑,看著官兵腰間熟悉的青色綬帶
恫山劍門都光明正大的進官府乾活了。
當李玄和大熊貓走遠後。
“嘿,今日能買一壺好酒,說不得還能去那春香樓”
守城的官兵想著到換班的時候,興致勃勃的掏出銀子,然後去買一壺好酒時。
卻發現,哪裡有銀子?
兜裡的銀子,變成了一塊灰色頑石。
官兵看著眼前的石頭,擦抹了抹自己的眼,再三確定這就是一塊石頭,不可置信的愕然道。
“不對啊!我方才不是收了一錠銀子嗎?”
“我銀子呢?”
“我銀子呢!”
“嘿,真好玩。”
李玄把玩著手裡的石頭。
築基期麵對凡人,三兩言語就能讓他一葉障目,卻是這入築基後呈顯的粗淺障眼法。
這築基期,畢竟已經是脫凡之境了。
望京繁華。
李玄用更多的粗布將自己的血魔刀藏匿起來了,看上去更加低調了些。
看上去就是外地來尋生計的後生人。
來到原來的街上
“大哥!來一串糖人?”
此時,李玄看到巷城小街旁,一個少年郎在叫賣著吹好的糖人“我這手法正宗的。”
李玄看著眼前的少年郎,有些恍惚,愣了下,然後笑道。
“我囊中羞澀啊。”
“那我送你一個吧。”
少年撓了撓腦袋說道“大哥哥您是第一個在我這破攤子前駐足那麼久的。”
“嗯”
此時,李玄蹲下來,笑道。
“小張啊,大哥哥問你一個問題,這一錠嗯,這一串貫子看就是你的了。”
李玄思想片刻,將掏出的銀子收回去,變成銅錢串成的貫子。
此時,少年有些驚呆了,這不是有銀子嗎!還挺多的!
少年吞了吞口水說道。
“大哥,您怎麼知道我姓張”
“哈哈哈。”
張若也不多問,吞了吞口水,這貫子他賣一個月糖人都賺不回來。
“大哥您問,咱要是知道的,一定儘數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