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關草原。
天蒼蒼,地茫茫。
北境有如此美地,草原豐茂,適合遊牧。
金帳大汗的營帳之中。
一個身高九尺,眉目如火,不怒自威的男人。
旁邊有一個渾身用獸皮包裹著的男人手中持著象征‘長生天’大司命的木杖,上麵掛著累累頭骨,從大小來看,約莫都是些孩童頭骨。
此時,台下來自各個小部族的可汗在激烈討論著什麼,嚷嚷著,這個時候,便是進攻大乾的時候他們的軍士,已然疲憊士氣,人財兩空。
然而金帳大汗鐵爾台不發話,這些小部族的可汗,便隻能討論
直到夜晚的時候,這些小部族的可汗退下。
“大汗是日,便是我等全力進攻大乾之時候,我在大乾的布局,已然功成。”長生天的大司命沙啞著聲音說道“如今您已進入先天武道之境界,去攻打大乾早時便是時候。”
金帳大汗鐵爾台淡淡的說道。
“我等薛白律死。”
“嗬嗬嗬,便是他活著,也不是您的對手他那一副舊時代的殘軀,能揮出一刀來,便算他不差了,如今您在先天境界已然穩固下來的,他便難傷你。”大司命抬起頭來,低聲說道“如何是您的對手呢”
鐵爾台看了一眼大司命,麵帶不屑,但還是說道。
“薛白律願為家國以邪法苟且殘軀,我等武者,與人鬥,與天鬥,刻苦修己,修心,修身,能走到我們這個境界,毅力,鬥心,天分,缺一不可而這般人,居然願為家國命數,以苟且之身存續。”
“我雖未見過他,卻欽佩他這般人,是個豪傑,是個漢子故而,在他存續之時候,我便不會全力攻伐大乾。”
“無論他此時是生是死,我便會等到半步先天壽元極儘之限再做進攻。”
“嗬嗬嗬嗬,大汗陳某人,欽佩啊,你鐵爾台,是個好漢子,是個好漢子隻不過不知你那些等著糧食的子民們,會不會為大汗的豪氣所欽?”
這位長生天的大司命發出的笑聲讓這位草原大汗感到不悅。
鐵爾台眉頭一皺,卻是淡淡道。
“也不知道長生天為何會選擇了你這樣的東西”
“長生天如何選擇了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給你出謀劃策,能給你帶來勝利讓我們的子民,享受大乾優渥的土地,糧食,黃金白銀。”旁邊身著皮衣的大司命充滿誘惑的的聲音在大汗的耳邊響起。
手中凝聚著一股帶著腐蝕之意的熱流。
腐蝕一切的神力。
在他的身後,有長生天的代表,一隻大雕的虛影,讓鐵爾台趕緊低頭,收起不敬之意。
不管如何,眼前這個南方人,都是長生天選出來的大司命。
時隔三百年,長生天再一次顯聖賜福。
“我以修神之法,進地袛之境,約莫相當於你們武道者的先天之境,換而言之,我們草原有兩個先天,而他們大乾隻有一個半死不活的巔峰半步先天之境,還有一位不知真假的先天‘蓑衣客’。”
“我等合力,又何愁這大乾江山拿不下?”
看著眼前這大司命不亞於自己的的實力,鐵爾台眯著眼說道“嗯你們南方還有這等異法。”
大司命笑道。
“此世法門千千萬萬,有爾等修真氣肉身的武道強人,是為武修,先天之後能修武相,也有我等借運修神邸之法,是為修神,也有神秘者,借一口仙氣,修仙路大道,借天材地寶,靈獸異丹,能成無上丹果還有”
“還有什麼?”鐵爾台此時也不得不承認,自己被這個南方來的神秘客牽著鼻子走。
“還有修真。”
“修真?”
“什麼是修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