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實在是不好意思,打擾你了啊。”
“嘿,你這話說的,那我掛了啊。”
“哈哈……我說錯話了,我說錯話了,那我就直接說事兒,我們附院的張院長你認識吧?”
“嗯,認識!”
“是他拜托我找你,想請你幫個忙。”
“什麼忙?”
“讓他自己跟你說吧,現在人在我這兒呢。”
“好”
很快,電話那頭就換成了張院長。
“李教授您好,實在是抱歉,這個時候打擾您。”
“沒關係,什麼事兒你說。”
“情況是這樣的,我們附院接診了一位病人……”
聽完張院長的講述,李唐沉默了一會兒,四到六小時,他的針灸手法讓患者陷入全麻狀態,確實做不到這麼長時間,這很可能讓病人的某處神經遭受不可逆的創傷,據他得到的記憶和在動物身上做的實驗來看,四個小時基本上就是最大限度了,就算再多也多不到哪裡去。
心臟瓣膜修複可是一台妥妥的大手術,他相信附院也不可能做過很多,這裡還存在一個熟練度和主刀跟助手之間的配合問題,說是四到六個小時,但四個小時完成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這家夥可不敢賭手術絕對順利,畢竟是人命關天的事情。
他傳承的記憶裡也有一部分關於西醫手術的記憶,不過那都是現場觀摩的記憶,並沒有真正的實操記憶,但這似乎也能提出一些建議,幫他們把手術方案做一個優化,唉……現在說這個都早,不管怎麼著還是先看看再說吧。
“張院長,手術定的是後天是吧?”
“對”
“那這樣吧,我明天過去先看看,你也彆抱太大的希望,我那套針法做全麻最長時間就是四個小時左右,不可能再長了,讓我先見見病人,看有沒有其他辦法吧。”
“謝謝李教授!”
雖然李唐說的最多隻能四個小時,讓張院長的心一下子就涼了半截,但人家能答應過來看看,他依然充滿了感激。
“不用客氣,莪也是醫生,都是為了病人,我明天儘量早點趕過去。”
掛了電話以後,他坐在保衛部值班室裡沒著急走,而是在不停的回憶著。
在他的記憶中,上一世他們醫院好像也碰到過這種病人,對各種麻醉手段極度過敏,可聽說最後還是把手術做了,非常成功。
那也就是說其實還是有辦法的,隻是可惜,他上一世就是一名從事行政工作的,對這些醫學方麵的專業知識是一竅不通,當然也不會去刻意打聽,有時候聽到一些事情,完全就是當做故事聽。
他上一世的妻子知道他不懂這些,也不會在家裡長篇大論的講關於醫學方麵的事兒,最多就是說一些茶餘飯後的閒話而已。
不過那已經是二三十年之後的事情了,雖然不曉得這幾十年內麻醉專業到底取得過什麼進步,但各種醫療手段越來越發達是不爭的事實,醫學方麵的本科院校也開設了專門的麻醉專業,可現在絕大多數醫院,麻醉師都是由外科大夫兼任的,甚至還有護士轉崗後擔任的。
完全不可同日而語,你沒法指望現在的麻醉手段到底能有多豐富。
唉,那些稀奇古怪的過敏有時候真是讓人頭疼,有時候想查清楚具體的過敏源也不是那麼簡單的。
就像陳寶珍主任,她對單一的中草藥味道或者粉末並不過敏,混雜在一起煎中藥也不過敏,可一進車間就難受,他現在還正想辦法看能不能解決這位主任的這個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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