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儘殺絕這話,就說的可笑。
沈傾微微抬眸,本是坐在低處,但輕輕一眼,冷意瞬間襲來,讓時函妍心生恐懼。
“這個世界上,姓沈的人那麼多,怎麼你覺得一定是我呢?難不成,時小姐知道什麼?”
沈傾把問題推回去,笑眯眯的,又含著刀。
讓時函妍無言以對。
她覺得,沈傾就是故意把她哥哥抓來的,但又沒有證據。
她咬緊牙關,豆大的眼淚滑落,楚楚可憐。
“那如果不是這樣,沈秘現在坐在這兒,是在等著看我的笑話嗎?”
時函妍哭起來,身子輕微顫抖,就像是風中搖曳的百合花。
她嬌軟的示弱,顯的沈傾咄咄逼人。
沈傾滿臉無奈。
顧堔看似沉靜,餘光不自覺的落在沈傾身上。
她。
對人更冷了。
沈傾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公正道,“再說了,就算真的是我報案,我可不知道那是你表哥,我隻是看見有人碰違法的東西,為民除害罷了。”
國家對這些東西打擊嚴厲,現在就算不是她來報案,時傳明遲早也會被抓的。
她一字一句,“為國家做貢獻,也算是違法嘛?”
時函妍哭得更為厲害。
顧堔見狀,輕輕的拍了拍時函妍的肩膀,他眼色嚴厲地看向沈傾,眉目間帶著淩厲和不滿。
“沈秘一如既往的能言善辯。”
他聲音冰冷,似乎是在氣惱沈傾讓時函妍哭泣。
“謝顧總誇讚。”沈傾淡然回答。
她那不屈不撓的模樣,就像是爪子一樣,在顧堔心中一下一下的撩撥著。
癢,又心煩!
顧堔看了一眼懷中的時函妍,不自覺蹙起眉頭。
局麵僵持。
百環曄風風火火地趕過來,他警惕的看向顧琛,故意揚著聲音,“姐姐,我不在,沒人欺負你吧?”
像是專門說給某人聽得。
姐姐?
真是足夠親密曖昧的稱呼。
顧堔盯著沈傾,眸色漸深,他倒是不知道,沈傾竟然還有這癖好。
“彆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