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傾是專門上網查過時城的照片的。
但方才,這些人中,她沒有看見時城。
正當她疑惑的時候,帶隊的警察走了過來,他給沈傾敬了禮,表情誠懇“感謝您的舉報,讓我們能夠抓這麼大一單。”
“您客氣了,不過……這裡麵的人似乎逃走了一兩個?”
沈傾笑著說。
“嗯,您放心,我們會對被抓的人進行審問,若是時常去賭的人,我們不會放過。”
賭博,就是違法的。
沈傾點點頭。
她目送著警車離開,眼底帶著一抹惆悵。
“放心吧,警察會處理好。”
沈傾也隻能無奈的點頭。
她自然知道警察會處理好,但馬上就要開庭了,她心裡麵始終覺得會有些擔憂。
舉報賭場隻是隨手而已,她想要抓的,隻有時城。
沈傾覺得,時城和包工頭多半是有著什麼聯係的。
如果能夠讓時城招供,那對於案件的審判會更有幫助。
“傾傾,其實事情到這裡,已然和我們沒有什麼關係了。”
沈忱無奈的說著。
他不想要沈傾一直困在這裡麵。
本身,他們解決好死者家屬情緒的問題,工地繼續開工就好。
但沈傾就像是和包工頭杠上了一樣。
沈傾抿了抿唇。
她搖搖小腦袋,聲音帶著一抹堅決“我明白的,但我還是想知道,時城在這裡麵扮演了什麼角色。”
沈傾也不知道自己在執著什麼。
一開始是想要讓項目少虧錢。
後來,她是想要讓包工頭受到最重的懲罰。
再後來……她似乎是想要確認顧堔就是背後推手,這樣她才能徹底的對顧堔死心。
沈傾沒法將自己紛亂的想法告訴沈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