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環曄從陽台離開,並未直接來內場。
他轉身去了另外一個偏僻的小房間。
房間內,時函妍正在等他。
兩人一碰麵,百環曄就想要把時函妍給打一頓。
他眼底透著疲憊,還有對時函妍的隱隱的恨。
“彆這麼看著我。”時函妍聲音微冷,她熟練的摸出香煙,點燃,輕輕的吐出眼圈,“她沒死。”
百環曄覺得可笑。
什麼沒死。
她不就是想說那個aya是姐姐嗎?
且不說其他,姐姐又不是學珠寶設計的。
單這一點,就可以排除。
隻能說,aya長得和姐姐相似。
他看時函妍那悠然自得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
砰。
他忽然伸手,一把掐著時函妍的脖子,將她狠狠的抵在牆壁上。
“你怎麼好意思說姐姐沒死?!”
“時函妍,五年前,你在甲板上將姐姐推下去的時候,你心中可害怕?”
“你殺了人,你是殺人犯。”
時函妍呼吸困難,她死死的捶打百環曄的手。
看著她臉色慘白,百環曄才鬆開。
他嫌惡的拿起紙巾,輕輕的擦了擦手,似乎碰了時函妍都是一件令人惡心的事情。
時函妍大口地呼吸,心中那股對沈傾一直存在的嫉妒,再次蔓延。
她咬死不承認,就是反駁“我說了,我是為了抓住她!我和你是一個戰線的,我隻是想要得到阿堔,我沒有想殺人!”
一個戰線?
百環曄想,這輩子做過最後悔的事情,就是鬼迷心竅聽信時函妍的話。
他聲音冷漠“我曾與你說過,我的底線,就是姐姐。”
“我沒有傷害她!”
見時函妍依舊反駁,百環曄隻覺得渾身疲憊。
甲板上,的確不好查找證據。
沈傾的落水,的確隻有時函妍一張嘴巴來說。
“顧堔這五年都沒有和你辦婚禮,就是你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