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是蘇酥像狗一樣纏著我的,我又沒有逼迫她。”
陳一舟說出這句話時,就後悔了,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
“笑話,癩皮狗都沒有她這麼”
陳一舟頂著其他知青們隱晦的譴責,跑出了知青院,還遇到了夏三娘。
她雖然憔悴可依舊美麗,眼睛紅紅的。
見到她的陳一舟想要離開的,可是夏三娘輕輕柔柔叫住了他。
陳一舟心一軟,兩人結果是同病相憐,惺惺相惜啊!
而蘇酥就一直躺著在村醫室裡,等著陳一舟來,他來了給錢,蘇酥才慢悠悠醒來。
“醒了?醒了就把錢還給我。”陳一舟眉頭緊皺,滿臉的不耐煩,甚至顯得異常煩躁,他堅定地認為這不過是蘇酥使出的把戲,目的就是逼他服軟。
蘇酥忍不住嗤笑一聲,“你還錢給我才對吧!我給了你這麼多米糧,還有錢。你快點還給我,大概要三十塊錢。”
“你還不如去搶。”陳一舟怒目圓睜,大聲吼道。
蘇酥默默翻了個白眼,一臉無奈地說道“你到底還不還?不還我就去警局告你欺詐罪。
告不告其實蘇酥心裡還沒底,可是陳一舟卻被氣得暴跳如雷,臉瞬間漲得通紅。
蘇酥冷哼一聲,“看你這樣子,就是想耍賴罷了。”
“你簡直不可理喻,是想要我服軟娶你,不可能。”陳一舟怒衝衝地大聲瞪著蘇酥,那眼神仿佛能噴出火來。
“隨你怎麼想。”蘇酥原本想激烈反駁的,可轉念一想,爭來爭去又有什麼用呢?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
“我給你,以後彆纏著我。以後也彆找我幫忙。”陳一舟咬著牙說道,心裡想著,反正夏三娘已經嫁人了,蘇酥對自己已經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
而且他也不想讓自己喜歡的林蘭蘭誤會。原本夏三娘一直在糾纏他,他壓根不敢靠近自己心中的白月光林蘭蘭,就怕村長給他穿小鞋。
剛好蘇酥就糾纏著他,他拿來當擋箭牌,覺得這是蘇酥的幸運。
現在他要全力去追求林蘭蘭,如果蘇酥把事情鬨大的話,林蘭蘭肯定會對他失去好印象,那他之前的努力可就全白費了。
陳一舟極不情願地把三十塊錢遞給蘇酥,“現在我們兩清了,以後彆在糾纏我。”
蘇酥一把奪過錢,當著陳一舟鄙夷的目光,仔仔細細地數了一遍。
頂著陳一舟那充滿不屑的眼神,蘇酥把錢收在了自己的口袋,實際上是收在了空間裡。
她一連請了三天假,即使同住的知青來叫,也是不緊不慢、磨磨蹭蹭地磨洋工。
倘若有人逼她,叫她趕緊乾活,蘇酥就會突然暈倒,這樣的情況一連發生了好幾次。
大家都知道了蘇酥剛來時太過拚命,現在傷了身體,一勞累就暈倒。
這樣的說法可不是蘇酥自己傳出來的,而是村醫檢查後的結論。
於是,眾人紛紛用譴責的目光看向陳一舟。
陳一舟覺得自己冤枉極了,除了他不相信外,夏三娘也認為蘇酥是故意做作。
這次女主還真猜對了,蘇酥就是不想乾活,反正她就是要表現得柔弱不能自理。
不過女主夏三娘此刻肯定非常難受,不管是自己丈夫王一銳的懷疑和疏離,還是周圍人的指指點點,都讓她心力交瘁。
從而也就忽略了自己身體漸漸變得虛弱。
而陳一舟的白月光林蘭蘭也是這裡的知青,她紅著臉回來,一進門就看見坐在炕上的蘇酥。
臉上的表情先是一怔,然後說道“蘇酥你在這裡啊!身體好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