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鶴一身上全是酒味,他親她唇,咬她耳尖,舔她脖子。
林南溪感覺脖子被他咬破皮了,一陣刺麻的疼。溫和柔軟的指腹撫上脖子。王鳴謙沒猶豫,咬住她的手指摩挲。
王鶴一抱著她,掩飾著倒在她懷裡,他現在還不能認她,還不到時候。
擋又擋不住,林南溪在他又開始說胡話時拍上他的腦袋,在他背上輕拍了下,又怕拍疼了他,“怎能說如此胡話”
原先反抗的手漸漸停了下來,隻能嬌哼哭泣。
她無所適從,違背n理的羞恥感讓她恨不得此刻暈過去。
“為什麼哭,你是我的妻”王鶴一吃掉她滑落的淚水,胡亂啃咬著她的唇,含糊道,“就是二夫人,也和我沒有血緣,隻是占了層身份,要是我再年長些,二夫人就不會是我嬸娘,而是我夫人”
她渾渾噩噩,突然聽到他的話,咯噔一下,好似這個理,可又不是這個理。她想不明白,隻覺得兩人再也回不去彆院的日子了。
王鶴一故意說的簡單讓她明白,他們倆不管什麼時候都是清清白白。
牽住她的手掛在脖子上,抱著她坐起,麵對麵讓彼此更能看清臉。
林南溪恍然睜開眼,被他眼中灼熱的愛意嚇到,趕忙閉上眼睛。
她想反駁他,話沒出口就化成一道膩人的嗓音。
他不停,林南溪摟著他的脖子倒在他身上。
門外站著的丫鬟紅了臉,相互對視一眼笑了起來。
夫人跟大人和好了,他們的好日子就要來了。
再醒來已是次日,床上一片狼藉。林南溪連稍微動一下的得力氣都沒有,身上很清爽,隔著帷帳能看出外頭已天色大亮。
她緩緩轉過頭,望向身旁睡得毫無防備的睡顏,眼下一片青黑。
林南溪望著他的臉發呆,想來他這幾日也不好過,再等等吧,等他接受了事實,就會放自己離開了。
摟著她腰間的大手自動上移,抓住一邊的白皙揉了揉。
林南溪臉色爆紅,扣住他的手不再讓他動彈。
直到快晌午,秋霜才硬著頭皮敲了敲門。
王鶴一醒來,睜眼望見她一臉喜悅,抱著她又啃了幾口,與往日無異,絲毫不受那日書房的談話影響。
摸不清王鳴謙信了還是沒信,林南溪也不再提。離科舉會試時間越來越近,王鳴謙忙了起來,幾日不著家都是常事。
又過了時日,林南溪已坐不住,在他下值回來呆早書房時,提了自己做的糕點去看了他。
推開門,他看到她的刹那是心喜的,吃了她送來的糕點,想與她貼貼。
“祈安,你打算如何?”
“夫人是指什麼?”他去抓她的手放在手中把玩,迫使用她身子往前,半靠在他身上。
“你知我不是陸以棠,我是林南溪”
“夫人要是擔心這事,很快就解決了。我已向皇上討了旨意,會試過後,就與安伯侯分家,我們搬到彆處,沒人知道你的過往”
王鶴一已經放棄了要讓她慢慢解開心結的想法,他不想在回頭望見頹然的樣子。隻想將她鎖在院落,攬著她倒在床上,就算讓他日日跪著懺悔也認了。
“況且,我沒辦法放棄你,不管你是林南溪也好,還是現在的陸以棠也好,都是你,我隻要你”